钟琴盯着她,警告道:“要想他平安,你最好先别动。”
钟琴一改先前插科打诨,调笑嬉闹风格。
变得像那学富五车,一本正经的神都大儒家,老学究。
一言一行,极为严肃谨慎。
风格大变。
他又补充说:“本人只想知道一些事情,要问询一下你的同伴而已。”
姚澜不依不饶:“问询是你这样子问询的吗?还扣着人家廉泉大穴?你这是逼供。”
“告诉你,你伤了他,你想要知道的问题,除了他能回答,没有人知道。”
钟琴似乎被姚澜的话给治住了。
松开了掐着唐衣的手。
却双手错开,依然笼罩着唐衣数处大穴。
一有异变,他可以随时掌心吐劲。
一招就会将唐衣打成重伤。
就算姚澜想伺机救出唐衣,在他的实力面前,也无半分机会。
唐衣长长呼吸了几次。
调整了一会儿内息。
估摸了局面,已经很被动。
他和姚澜,现在的实力,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钟琴的对手。
有些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智,是蠢到姥姥家了。
唐衣咽了咽口水,缓缓地说:“我曾经把玩研究过那杆长枪。”
钟琴耳朵都快要竖起来了。
唐衣接下来说道:“我还找军营冶炼兵器的大师检查过。”
姚澜看见了,钟琴的耳朵真的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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