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六将两人带走,乔休尔即便手脚被绑住,仍旧挣扎得相当厉害,于是他用手刃敲晕了他,把乔休尔拖在地上,朝大门口的越野车拉去,他腿上的血流了一地。
从车上走下来两名男人,一个抓住戴里斯,另一个则将地上的血处理干净。
戚盼檀被周嗣宗压在床上,扒光了衣服,她扎好的马尾被扯散,周嗣宗拨开她头发看到了后颈的咬伤,不规则的椭圆形,伤口边缘的皮肤肿胀,锋利牙齿的印记异常清晰。
不仅如此,她的背部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牙印,密集又凌乱交错在一起,雪白的肌肤在丑陋的印记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种遭受侵犯后的屈辱痕迹,是靳萧玉给他的挑战书。
周嗣宗把戚盼檀扛进浴室,粗暴将她摁在浴缸中清洗,沐浴露没有节制地挤压,几乎一整瓶都用在她身上,强烈的薄荷味冲击嗅觉,一阵刺骨的清凉,冰冷的气息带来窒息感。
他的手法又狠又猛,手指粗糙而有力,不温柔地搓她的肌肤,用力驱赶着那些污秽,疼痛与冰凉重叠,激发着她的痛意,水流反复冲洗着沐浴露的泡沫,而她硬是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没来得及擦拭她身上的水珠,周嗣宗就把她抱上床,从她的身后野蛮欺压上来,潮湿冰凉的水珠在他衣物的摩擦下变得愈加刺骨,寒意沿着脊背迅速蔓延,周嗣宗没有犹豫朝她脖子咬了下去!
同样的位置,更凶狠的力道,戚盼檀终于痛到崩溃,苍白的手指抓进枕头里,被迫仰起头哭喊,眼泪夺眶而出。
皎洁的面颊,右脸狞出残忍的青色。
滚烫的鲜血从破碎的肌肤里不断流出,瘦弱的身体被强行压于男人健壮的身躯之下,两具身躯重叠密不透风地挤压使她寸步难行,她的手指抓得近乎抽筋,肌肤的温度在这逼仄的空间逼升,她痛不堪忍哭喊。
“痛……痛啊!”
凶狠的野兽失去理智,下了死口,在她的伤口加深摧残,他宁可把这里弄到面目全非,也要抹去那人的痕迹。
鲜血染红她整片后颈,周嗣宗顺着她的肩头,开始一点点往下啃咬。
缓慢动作的是非人的折磨,每一口的下力,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他冰凉的唇舌对她而言是致命的武器,戚盼檀拼命地往前爬,周嗣宗强壮的手臂禁锢住她的腰,边咬边褪去裤子。
猩红的肉柱顺着她的臀缝往下移,在准确的位置前挤入,扯住她的腰往下摁压。
她重新回到男人的身下,体内的性器官紧密贴合,上下双重压迫,逼得眼泪流得更加凶狠,无处可逃离的绝境,连同她的理智一同消磨殆尽。
“周嗣宗……周嗣宗……我求求你,我求你啊!”
牙齿刺破血肉,他闭着眼,专心投入在进食中。
身下的肉棒只是插在那里,一动不动。
可一旦她敢蹬着脚趾往前跑,就会被猛地抓回来开拓子宫。
肉棒的存在是对于她敢逃跑的惩罚,周嗣宗要她受着咬破肌肤的疼痛。
戚盼檀从没哭得这么凶过,她四肢逐渐使不上力,捏着枕头的手指不停颤抖,能做的只有硬生生地熬着,无论她如何呼喊周嗣宗的名字,也得不到他半分收敛。
从肩胛骨一路咬到了她的腰窝。
每个牙印周围渗着鲜血,惨不忍睹的伤口,看不出一片完好的皮肤,红里透紫。她把脸埋进枕中,抽噎颤抖着,哭泣碎得像破掉的玻璃,又尖又不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