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涯下意识要拢衣襟,楚临渊的指尖却已经抵在了他的锁骨上。
“仙尊的皮肤,”楚临渊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精致的锁骨凹陷,“比昆仑山顶的雪还要白。”
沈无涯心头一跳,面上却维持着高冷:“楚道友,请自重。”
“自重?”楚临渊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沈无涯的耳垂,“仙尊方才不是收了我的灵石,答应做我的道侣么?”
他的手指顺着锁骨缓缓下滑,在衣襟边缘暧昧地画着圈。沈无涯能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明明只是轻轻触碰,却像是带着电流,让他后背一阵酥麻。
“本仙尊说的是,结为道侣,,”沈无涯强作镇定,“不是,即刻双修,。”
楚临渊忽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沈无涯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对方怀中,鼻尖顿时盈满清冷的松木香气。
“仙尊,”楚临渊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知道天衍宗的弟子最擅长什么吗?”
沈无涯抬眸,正对上楚临渊幽深的眼睛。那双眼睛平日里如古井无波,此刻却暗潮汹涌,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什么?”
“算账。”楚临渊的拇指按上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五百灵石,够买仙尊多久?”
沈无涯呼吸一滞。楚临渊的手指在他唇上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蹭得他唇瓣发烫。他下意识舔了舔唇,却不小心舔到了对方的手指。
楚临渊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仙尊这是在邀请我?”
沈无涯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耳尖顿时烧了起来。他猛地推开楚临渊,慌乱中衣襟散得更开,露出一大片胸膛。
“楚临渊!”他咬牙切齿,“本仙尊卖艺不卖身!”
楚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整理衣袍,慢条斯理道:“可仙尊方才说,要与我结为道侣。”
“那是!”沈无涯语塞,突然灵光一闪,“那是为了帮你化解命格!”
“哦?”楚临渊挑眉,“那仙尊说说,我的命格如何?”
沈无涯硬着头皮继续编:“你命犯天煞,孤星入命,若不与无情道修士结合,必将……”
“必将如何?”
“必将穷困潦倒,修为尽失!”沈无涯信口胡诌,越说越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身死道消!”
楚临渊忽然上前一步,将他困在自己与摊位之间。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沈无涯甚至能数清楚临渊纤长的睫毛。
“那仙尊可要好好,化解,我的命格了。”楚临渊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手指轻轻挑起沈无涯的下巴,“毕竟。”
他的唇几乎贴上沈无涯的耳垂:
“我付了钱的。”
沈无涯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耳根窜到脊背。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更别说被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偏偏楚临渊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体,连暧昧都透着几分仙家气度,让他连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楚临渊!”他压低声音警告,“这里是大街上!”
楚临渊低笑:“仙尊的意思是,不在大街上就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仙尊是什么意思?”楚临渊的手指滑到他的后颈,轻轻揉捏着那块敏感的肌肤,“收了钱,总要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