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用了多年年的玉势被打成了耳环挂在别人的耳朵上,昌正心里羞愤的快死了。
“你让人姑娘戴那玩意?”
郑诚偷偷回头看了眼,发现天泉坐在床边低着头抖着肩。
“卖鬼市子那个赌石的了!那玩意削掉外面看不出是玉棒子的,而且鬼市子哪有什么小姑娘,全是油嘴滑舌的”
天泉抬头,噙着泪花的眼怒视着他。
“滚。”
“昌正,怎么眼睛肿起来了?”
亢寅看着来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
“蚊子咬的。”
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让人回去了。
昌正骑着马儿,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把马交给佣人,走到卧房的门口,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床上还是两个枕头,就是不会有人住了。
躺在床上,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晚,他骂完耗子后,青年无措直接出了门,昌正孤身浑浑噩噩的度了一晚,纵使之前在远方常听同门们跨开封的好,对他去城里的差事羡慕的紧,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开封是好,可是有耗子啊。
这几天下来,不仅赔了他的玉郎君,到手的耗子也飞了去。这哪是好差事啊,这是老天爷看他前半辈子除了桃花以外太顺畅了,给了他一个糟的不行的桃花劫!
还有不知道戴在多少姑娘上的耳环,昌正觉得现在要是在街上看到个带着个玉耳环的姑娘,他能当街心一梗喝孟婆汤去了。
昌正重新起身,打算把自己的物件收拾一下。
唉,明天去跟管事的上报,给他调回大本营去吧
“你要回去?”
管事的惊讶的瞧了一眼昌正。
“这好差事多少人想来还求不得呢,城里的春水阁多好啊,扔个球进去出来还香喷喷的。”
管事的以昌正水土不服没睡好被魇住了推脱了回去的请求,让他先去城里医馆看个病,再好好的去春水阁泡个澡,还不行的话那就回北边去。
毕竟连春水阁都对一个天泉没吸引力了,那不是春水阁的问题,而是狍子得了绝症。
昌正去水缸边抹了把脸,试着给自己鼓了鼓气,毕竟最后一次教自己未出师的小狍子们了。
但是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或多或少唬住了小年轻们,个个练的比以前更认真了。
中午,昌正端了饭碗寻了个角落。正吃着呢,脚腕一把被握住,条件反射的往反方向踹了一脚,身边的杂物堆发出了惨叫,一只耗子捂住膝盖倒了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