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房间里面只余水声。
后穴里的肉棍闷声捅着,交合之处的声音格外明显。
有些无聊。
郑诚除了之前几次逗天泉被咬的紧,这段时间跟捅死猪肉一样,还没自己手弄的舒爽。
正想着,根部突然被肛口夹了一下。
肠肉咬紧着贴了上来,更向主动示好着按摩着肉棒。瞪大的眼睛视线灼人,昌正别扭的推开了对方的头。
“快丑时了。”
“那就一块赖床呗。”
两条眉毛直接皱了起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行行行,你再卖力夹紧点,我现在还不太能出来。”
下面的吮吸更加用力,炙热的肠道契合的裹紧的阳具,烫的郑诚心里面痒痒的,捧着对面的脸仔细看了起来。天泉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神经,垂下眼眸不去对视。
虽说年纪大了点,天泉的皮肤和年轻人的有些区别,但只有眼尾处有几道细纹。
不愧是富的流油的大门派,保养的真不错。
约莫是祖上有些旱漠血统,天泉的睫毛跟骆驼一样粗长紧密。眼皮闭合了几下,睫毛一抬,饱墨的毛笔点了一个漆黑的瞳仁,铜镜一般的映出了郑诚的脸。
倒影颤抖了几下,毛刷盖住了墨晕,昌正难堪的扭着腰把身上发呆的人推了开。
“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就泄了?”
一股股白浊打在了肠壁,昌正收紧穴口才没让浓精滴到没睡过几次的新床罩上。手肘支撑着起身,刚站起来被折腾过的腰泻了劲,身子骨歪着就要摔到地板上了,两只手臂勾着腋窝把他拉了回来。原先夹着的精液全都稀里糊涂落到了地板上面,九流瞧见腿根处不在流精后,拿着先前的冷毛巾擦了个干净,把人弄回了床上。
“你这腰板子太不经造了,今天早上能起来么。”
还不是你害的。
昌正闷在心头回了一句,身后的爪子又覆了上来,警觉的向后擒住手腕,九流一双眼睛委屈的盯着他。
“我帮你捶捶,想啥呢?”
“你觉的我会信?”
“我下面都软了还怎么干你,臭狍子欲求不满别怨到我身上!”
郑诚往前面顶了顶跨,射完后湿漉漉软趴趴的阳具贴在屁股上滑了几下,昌正这才松了手。
手指头按上了腰椎处,也不知九流从哪学的手艺,按了腰上的穴位一会后,昌正感觉自己缓解了不少。
窗户下面已没了投影,是月亮移到另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