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我也!不言哥你来得太及时了!你快找找周围有没有东西能破门?快放我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办!”
不言慢慢收起笑容,退后两步,不忍却坚定地看着云琛:
“你不能去,少主不许。”
只这一句话,云琛瞬间瞪大眼睛,什么都明白了。
“丹阳城里少主认出我了是吧?你一直暗中护着我对吗?不言哥,那你应当知道我师父是去为公主和霍帮偷账本了!师父伤了胳膊!不成的!不言哥!求你放我出去!我去帮师父!我要去救他!!”
任云琛怎么叫喊,不言只远远退开,隐去那棵枝繁叶茂的树上,不再露面。
云琛气急了,直接开始拿铜锅片疯狂凿墙。
但地窖为了避光存温,用的都是糯米红砖,比铁还坚固,她凿得手都麻了,墙上也只有一个浅印。
她急得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仿佛能看见江鸣孤身一人深陷重重刀锋:
无数机关与毒粉铺天盖地,如天罗地网压来;
一个又一个玉家护卫冲上去,又一个个倒在饮血剑下……
江鸣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眉头,永远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血杀神。
可没了一条胳膊,就如猛虎断齿。
二十年守墓,曾经的楠国第一高手终究也老了。
终于,一刀又一刀砍在江鸣身上。
他吐出一大口血,无所谓地擦去血迹,再次拔剑飞杀,朝玉阳基冲过去。
云琛仿佛已看见江鸣倒在她面前。
她疯了一样地凿墙、踹铁门,可什么都无济于事。
“不言哥……求求你……”
折腾到脱力为止,云琛跌坐在地上,声音带了哭腔。
“那是我师,亦是我父啊……”
云琛崩溃大哭起来,终于听到钥匙打开铁门的声音。
不言持刀站在地窖门口,伸手拉起她。
“走,我与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