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达极点之前洛羿插在他里面给他翻了个身,温小辉身体软得像没骨头,被握着腰轻易摆弄。洛羿和他额头相抵,两人汗水交融。温小辉已经言辞含糊,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但包裹性器的那处依然熨贴地吸裹着。洛羿满足地释放出来,又蛮力撞击两下,搅出一阵粘稠的声响。
“放过我…放过我吧…”
洛羿要凑到和温小辉鼻尖相贴,才听得清他在念叨什么,他现在的样子好可怜,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印,有些是被咬的嘬的,有些是被揉捏出来的,没有力气合上腿,露出红肿着的屁股,无助地瘫坐在一滩秽液里。洛羿一抱他,他就轻轻发抖,又没有办法躲开。
应该早点这样对你的。洛羿想,贴着温小辉的嘴角一直亲,爱不释手地摸他全身,又嫩又软,升高的体温似乎让手感更好了。早点这样,温小辉就不会出去乱跑,不会被别人拐走,不会受伤……不会拒绝他。
后来又做了几次,温小辉记不住了。洛羿把他压在这栋房子每一个曾经欢爱过的角落,问他记不记得他们是哪一次在这里做的,记不记得那时候说了什么,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温小辉快要叫不出声音了,只能泪流不止的承受,洛羿操他的力度像鞭笞,最终抽打得他意识模糊。洛羿在操他的脑子,从他有意埋藏的记忆深处挖出两人点点滴滴蜜里调油的曾经。温小辉几乎是凭求生本能在说,不要,不要了,洛羿充耳不闻,贴在他耳边喘息呢喃,复述曾经他痴缠放浪的样子,语气温柔又怀念,手下却将人压制地动弹不得,将温小辉失控的表情和肉穴诚实的反馈尽数展示在眼前。
简直是噩梦一样。
他好像晕过去了,洛羿最后把他拖到落地镜前面,嘴对嘴喂他喝水,让他清醒过来。温小辉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满脸是泪,赤裸的身体上红痕与白浊交织,背后洛羿矫健的身躯将他拢在怀里。温小辉第一反应居然是,洛羿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好多啊。
“这次总该记得吧?”洛羿摸摸他的脸,语气颇为无奈。“最后一次,答对了就结束了。”
……什么?温小辉的脑子在先前都融化掉跟着眼泪一起流出去了,根本不知道洛羿在说什么。
洛羿叹口气,把他按在镜面上,一只手摸进他两腿之间。
“我也想放过你的,怎么一次都说不上来呢。”
“呜呜…不…不能再…”温小辉摇头,发热的身体贴在冰冷的镜面上难受极了,可他没有推开的力气。再做真的会死掉的,洛羿就那么恨自己吗。
“要不用嘴吧,我们说好的。”洛羿边说,一只手就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夹着柔软的舌头玩弄。温小辉朝镜子里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微弱地挣动两下,发出呜呜的哼声。
洛羿眼睛似乎亮了,抽出手环抱住他,和他侧脸贴着侧脸。
“想起什么了?”
“是那次…那…”温小辉想说,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于是洛羿把他转过来,捧着他的小脸,眼神温柔如水。
“那次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叫我那个称呼。再叫一次。”
“主…主人…”
洛羿兴奋地亲了他嘴巴一口,把他抱起来,又去亲额头。
“你给我道一次歉好不好,宝贝,老婆,就当是哄哄我。”
都这时候了,温小辉想他只要能饶自己一命,给他磕头都行。所以就老实说了:“主人,对不起,我……”
洛羿抱着他往浴室走,又是一个吻落在眼皮上,低哑地说:“真乖,睡吧。”
温小辉彻底脱力,就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拖着他往下坠,陷入黑洞一样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