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把谢渊亭揽入怀里,手指轻轻抚摸着alpha腺体,柔密的信息素相互交织。谢渊亭趴在叶洲身上,脑袋枕着叶洲胸口,平稳的心跳声给了谢渊亭无尽抚慰。
谢渊亭已经五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眼睛下方的黑眼圈令人心惊。叶洲吻他的头发,轻声试探道:“不要再查了好吗?渊亭,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让任何人影响到我们。”
谢渊亭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有些事情他可以忍耐,但叶洲是他的逆鳞。谢渊亭一瞬间迸发出阴狠的戾气,“凭什么不查?他伤我的老婆害死我的孩子,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他揪出来,我要折磨死他,让他尝到比我现在还要千倍万倍的痛苦!”
谢渊亭眼睛红肿,叶洲沉默着,亲了亲他的眼皮,不再执着于劝解他。
钟楼那场暴风雨一直延续着,夏秋之际,台风呼啸着逼进。在这其中唯一的好消息,估计就是叶洲的新戏拿到了国内影视剧大奖,叶洲也因此一跃成为了娱乐圈首位最为年轻拿到男演员奖的艺人。
颁奖典礼在月末开展,叶洲写信请主办方在第一排多加个位置,他想邀请自己的家属前来分享这份荣誉。
网上对这件事评价有褒有贬,叶洲演技确实精彩,是整部电影的高潮点,无论是眼神变化、台词、演员仪态,或是打戏都让人拍案叫绝,不少观众在叶洲饰演的角色死亡之后流下了眼泪。但也有人觉得叶洲才出道几年,称不上演员之名,跟娱乐圈的影帝们相比还是太过稚嫩,甚至有对家粉丝翻出叶洲以前的黑料,怀疑评选是不是有内幕。
叶洲对网络上的评价不置一词,反而他更想去听谢渊亭对他的夸赞,谢渊亭现在很少笑,眉头总是紧锁着,叶洲便故意逗他。流产的事是夫妻二人的伤痛,但日子还要继续,他和谢渊亭都应该从阴霾中走出来迎接阳光。
谢渊亭从后面啄他的耳朵,叶洲笑盈盈地坐他腿上,送来的礼服展开放在床铺,有点大了,让裁缝改过。叶洲如今瘦得一只手都能环得住,像个纤细的衣架子,谢渊亭握住他的大腿,说:“多长点肉,叶洲。”
“嗯,那你把我喂饱吧。”
梳妆镜映照着二人紧密交叠的肉体,被湿热的体温模糊开来。
叶洲终究承受不住,颤巍巍抓住梳妆镜一角,谢渊亭把他顶在镜子上,逼他去看自己淫荡的状态。
叶洲因为高潮而流泪,涎水不断从嘴角溢出,他欢愉地吟叫出声,脸颊、脖子上、胸口几乎红透了,敏感的乳头被冰凉的镜面一贴,整个身子不住蜷缩,穴肉缴得谢渊亭差点射出来,交合之处发出“啪啪”的脆响,有时又是粘腻的,谢渊亭下腹全是叶洲的体液,他牵着叶洲的手,引导他去碰自己的下体。
镜子里看到终究不如亲自摸到的刺激大,叶洲的小洞口又湿又软,被干得不能闭合,谢渊亭的阳物简直硬得跟石头一样,粗大的龟头抵住窄窄的入口,怎么想都不可能进得去。
叶洲因为害怕而吞咽,肉体的欲望又在兴奋叫嚣,谢渊亭把叶洲白皙的手遮在臀缝,抓住他的腿,就那么直直操干他的手。
“叶洲……”谢渊亭低喘一声,情难自抑地唤他的爱人。
叶洲却莫名觉得这个名字刺耳,仰起头吻住了谢渊亭的唇。
性器的青筋磨蹭着叶洲双手,叶洲圈住谢渊亭半身,张开腿,谢渊亭抬腰顶入叶洲的虎口,囊袋好几次撞上了叶洲臀肉,像是在完成一场真正的交合。穴口咕叽咕叽往外冒水,太痒了,叶洲急迫地想要谢渊亭,把手拿开,勾住谢渊亭的脖子,抬起腰上下去蹭谢渊亭的物体。
“不怕了?”谢渊亭咬他脖子。
“好久没做过了……”叶洲嘟囔。因为恢复身体的医嘱,这几周一直刻意保持禁欲状态,偶尔他给谢渊亭口交几次,但谢渊亭就没进入过他体内,这下可真是“小别胜新婚”了,叶洲仿佛又回到了初次性爱的时候,但身体又太过想念谢渊亭,只要一靠近就愉悦地流水,谢渊亭笑他:“那你坐上来?”
“那你别往上顶,太刺激了!”
叶洲跨坐在谢渊亭身上,含着龟头一点点往下咽,东西太大,叶洲慢慢感受着被异物贯穿的快感,生理和心理都是极乐的,没有痛苦,叶洲快速摇动腰肢,在谢渊亭身上疯狂索取。谢渊亭托着他的臀肉,在高潮来临之前,叶洲咬着他,“别退出去!都射给我!”
“会不舒服吗?”
谢渊亭挤入生殖腔,叶洲呼呼喘息,手搭在谢渊亭绷紧的腹肌,谢渊亭的体重全压在他身上,叶洲的小腿无力搭在谢渊亭肩上,被折叠成一个柔软的形状。叶洲强撑着笑起来:“你要是敢拔出去就死定了。”
叶洲如愿以偿得到了谢渊亭肆意地发泄,生殖腔被反反复复灌满,谢渊亭咬他的腺体,发狠地往里操干,叶洲双腿间湿肿不堪,腿肚子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