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洲有些茫然:“就因为匹配度太低,他就要和我离婚吗?”
“是你不喜欢他。”许妈吸了口气,“我能感觉到谢少非常喜欢你,但你好像总是不开心。可能离婚也是谢少希望你能得到解脱的一种方式,对彼此都好。”
叶洲无措摸了摸后颈的腺体。
到了第四天,谢渊亭回家了。
许妈接过谢渊亭脱下的黑色风衣,外头飘着大雪,叶洲闻到了谢渊亭身上寒冷的雪松味,他嗅觉一向灵敏,好在谢渊亭洁身自好,没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oga信息素。
“吃过晚饭了吗?”许妈问他。
“吃了,过一会儿我就走。”
“这么赶吗?要不明天……”
叶洲缩在二楼楼梯口紧张偷听着许妈和谢渊亭的谈话,谢渊亭抬脚往楼上走,叶洲一溜烟跑回了卧室。
谢渊亭在外头敲门,叶洲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若无其事拉开门。孤a寡o,万一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叶洲心脏跳动得超快,但他更担心的,是谢渊亭今晚会不会离开。
“晚上好,我要睡了。”叶洲镇定地说。
谢渊亭垂眸看了一眼叶洲的光脚丫子:“地上冷,穿拖鞋。”
叶洲“哦”了一声,转头回去找拖鞋,谢渊亭跟在他身后带上了门,叶洲立马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事都干过了,包括你。”
谢渊亭面无表情开了句黄腔,叶洲反应了好几秒,脸彻底红到脖子根,叶洲属实没想到他能这么厚颜无耻:“流氓,我现在在失忆!”
“到床上坐着,”谢渊亭说:“我给你额头上的伤口换药。”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伤口沾水没有?”
“我刚才洗了个澡,啊,可能沾上了。”
谢渊亭摸了摸他的头发:“有水气。”
可能对于谢渊亭来说,这只是平常生活的其中一天,没有任何意义,但对于失忆后的叶洲,每一天每一个人每一次举动,都是焕然一新的,都能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掀起轩然大波。这是谢渊亭第一次如此亲密地触碰他,叶洲羞涩地仰着头,一直到谢渊亭动手换完药,谢渊亭问他:“疼吗?”
“不。”叶洲抓紧了裤脚,“你可以对我放肆一点。”
“失个忆连性格都改变了?”谢渊亭笑笑:“这可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叶洲瞬间来了兴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