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别人看,打这个乳环干什么。”
贺知捉住身下人细白的手腕,另一手捏住乳环根部,轻轻旋转着恶劣拉扯,乳根处细小的孔洞很快便被磨得通红一片。沈云这个骚货,就连乳环都戴的是最粗的款式,贺知上大学时曾在室友发给他的黄片里看见过这种装饰品,也知道普通的乳环长得是什么样的,沈云这个明显是在打完后又把乳孔扩粗了,换上了粗直径的环扣,能让奶子被磨得发育的更大,也会变得更敏感。
“嗯…嗯……不行,有点疼……”
沈云整个人缩在贺知怀里,逼肉紧紧咬着鸡巴,而他则如同猫儿一般小声抽着气,屁股无力的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整个身体因为极端的兴奋而不受控制的发抖。
“怕疼你还这么作践自己?”
贺知气得笑了一声,大手缓缓下移,揪住充血鼓胀的阴蒂,指甲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喷了啊啊啊——”
湿漉漉的肉褶骤然抽搐了一下,稀里哗啦喷出一大股湿热腥臊的阴精。沈云死死绞着双腿,腰身不自觉的绷紧,唇瓣难耐的张开,大口大口喘息着。
“瞧你这幅母猪样,骚死了。”
贺知低骂着,龟头碾上微微凸起的骚肉,一点点细细碾磨,恨不得要将那一小块敏感的媚肉生生碾碎,变成一滩软烂的肉泥。
高潮中的逼肉又软又烫,热烘烘的如同一只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肉套子。贺知一边深顶,一边捧住两团小巧肥腻奶子,打着圈用力揉搓,惹得白皙的乳肉红了一大片,肿得像是两坨发面馒头。
“哈啊……呜呜……对不起,以后奶子只给老公玩……”
沈云被揉得又痛又舒服,敏感的奶头仿佛要被生生扯掉了一般,即便其实根本连皮都没有破。他脸面全无的痛哭出了声,低三下四的哀求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平日里清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沈总,床上说的话我是不会信的,逼都被人玩烂了,你觉得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信程度吗?”
狰狞粗壮的物事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骨头撞散架一般。沈云张了张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贺知这话怎么莫名有种,像是在拈酸吃醋的感觉呢?
“嗬…呃,不是,不是的……”
他无暇细想,哆嗦着唇想要解释,可却连完整的字词都吐不出来,只能任由贺知将他粗暴地串在鸡巴上,如同对待一只飞机杯一般疯狂顶撞,淫液混着水流沿着大腿流下。
“看着镜子。”
“看看你自己多骚。”
沈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镜子里的男人被顶得肥乳乱晃、穴口红肿外翻,高翘着的鸡巴淫水横流,俨然是一副被操烂的样子。
“不要看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剧烈痉挛着,瞳孔无意识的放大,呼哧呼哧急促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