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萧玉京重新睁开了眼,头顶的帐子还是红的。
他重新闭上了眼,大手落在太后娘娘的肩头,将人从身上挪了下去。
自己今日来送钱,并非贪此事。
只是觉得太后娘娘拮据,自己却正好用钱无处可用,无论为着夫妻情意还是其他,他理应如此。
而且,她看到钱,如此不加掩饰的欢喜,也让他觉得轻松许多。
可太后娘娘若有需求,他也愿意满足,省的她羡慕那画本子一妻多夫的女人。
他纵使双腿残了,却也还不需要在此事上让太后娘娘主动。
温热的汗珠滴落在心口,一滴又一滴……
温仪景依旧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看不到他是何种表情。
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失去了控制。
她落在他坚硬臂膀上的手指,终是没忍住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今夜的萧玉京比昨夜更疯狂,迷迷糊糊中,温仪景都好像看到天边有了亮光。
……
温仪景又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
想到昨日夜里自己晚上的衣裙一件件全都成了萧玉京最后的牺牲品,便只觉得让萧玉京同意生孩子这件事情,任重道远。
槐序进来伺候,看到被褥全都湿哒哒的裹成一团丢在地上。
帷帐里的温仪景全身只有一条薄毯勉强遮了腰腹,肩头还有一个青紫的五指印。
槐序不由蹙了眉头,“公子疯了不成?”
房里的事情折腾的这么狠?
温仪景红着脸没说话。
被迫听了一宿墙角,也刚醒没多久的长离无奈的说,“王家共妻,昨儿个看的时候,公子正好过来。”
昨个儿走的时候,她带走了那本书,清楚的看到萧玉京往她手上看了好几回。
温仪景也是后半夜又被折腾醒的第二回的时候,才好像领会到了萧玉京那股子劲头的来源。
她从中得了乐趣,便不在意萧玉京因为双腿无力只能手上用力不小心落了不好痕迹,只脑海中谋划着下一回如何勾搭他。
这样的贪吃,嘴上说不要孩子,身子也此次都克制的落在外面,可难免是会有些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