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回头自己传窦郎中,喜欢什么让他调。”
随着太后娘娘猫儿一样往怀里钻,萧玉京只觉得左胳膊陷入一团柔软的棉花中。
昨夜的事情排山倒海地朝着他席卷而来。
太后娘娘哭着捶打他,说他混蛋。
他突然不太确定,太后娘娘是不是真的喜欢昨夜的事情。
可太后娘娘白日里又……
萧玉京脸色微变,闭上了眼,抬手按住怀中不安分的太后娘娘,不想被她碰到不该碰的。
好像自己是个急色之人,一点定力都没有。
然而他这个伸出手的动作像极了昨夜情浓时候。
太后娘娘抱的更紧了,温热的唇落在他喉结上。
萧玉京放弃了挣扎。
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新娘子,若自己不急色,岂不是显得新娘子毫无魅力?
昨日已有夫妻之实,太后娘娘如此热情自己还没反应,一来扫了她这太后颜面,二来也丢了自己男人尊严,三来委屈了彼此。
等关键时候,自己多注意些就是。
念头落下,萧玉京扣着她肩膀的右手略一用力,便将正对着自己的人侧翻了过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艰难却不失速度地将中裤扔到了轮椅上。
温仪景在这件事上,不想委屈自己,从小到大,她压抑了太多。
萧玉京亦是如此。
看了两年的佛经,让他克制不去迁怒身边的人,可他心底到底算不得痛快。
在此事上,反而有了畅快之感。
风雨停歇,萧玉京依旧将她桎梏在怀中。
她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
粗粝的指腹用力按在她心口,又向上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萧玉京手一顿,想到她方才的呜咽哭求,哑着声道,“是你先招惹的我。”
他昨日还顾及她太后身份,有所收敛。
今日,她非要屡次三番刺激他,是她自找的。
若是以后她能收敛些,他自会克制。
温仪景猛地拉着他的手,一抬头咬在了他手腕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儿,红着眼回头看他,“我又没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