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妈妈拿着热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很温柔的替我擦拭已经软趴的阴茎,母亲好像生得就温柔,记忆里我们就没有真正的吵过架,她从不要求我什么-成绩-出息,只会关心我有没有吃饭,出门要注意安全,我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她的爱,她的付出与照顾。
在此之后,这条支线情感突破性增长,我放开了对妈妈的避讳,开始故意把自己“性”的一面展现给妈妈,每次手淫,都要像给领导打报告一样向妈妈汇报:
“妈妈,我想射精了。”
“妈妈,我又想射精了。”
“妈妈,过来一下!”
“妈妈,我射了。帮我擦一下。”
诸如此类的机械式报告,在这个寻常的夏天,发生过太多太多此。妈妈偶尔会一边抱怨一边过来收拾烂摊子,有时装作没看见,我就会忍着不射等她,久而久之又变成语音通话,她接通后只要听见我细细地说“过来一下。”嘴上都会不耐烦的回应“你又干嘛”“讨不讨厌”之类的话,可每次总又会不厌其烦的过来。
据我分析,在发生母子性的事件中,无论是现实亦者杜撰,一旦母亲和儿子有了“性”关系,通常都是因为儿子的道德沦丧。
反观母亲起初介入此关系,并非为了享受儿子的身体,而是为了让他有个更健康正常的生活。
一般情形下,法律认为未满十八岁的人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部分为十六岁,而我刚好卡在中间,观念形态有了一个朦胧雏形,我拿着这个朦胧雏形来对抗欲望。
此时我坐在沙发上,很犹豫,妈妈在旁边打扫卫生,穿着一身看起来并不时尚的深色碎花裙,她专注的把地板拖得亮堂堂,我专注的等待一个合适时机,我知道自己对抗不过欲望,在妈妈没发现前,脱下裤子。
性欲也是因人而异,或是江河洪流,或是细水浅溪,于我来说,它是萦绕在心头的瘾,源源不断,涛浪汹涌。
妈妈杵着拖把,经过茶几与电视柜中间的过道,终于是瞧见了我故意想让她看见的场景,打开勇敢者奖励,里面是一顿训斥,恰好,今天的我是受虐狂。
“你又在弄啥子?”
“鸡鸡有点那个。”
“那你不会回房间弄啊,别个窗外面的人看见羞不羞嘛”
“没得人看见,只有你看到的”
“把裤子穿起”
“都硬了”
“我给你两下,还硬了,把裤子穿起,一点羞耻心都没得,在女的面前搞这种事情”
“你是我妈妈又没事,反正你都晓得了,就让我撸完嘛”
说话时,我的手一刻不停地撸动着鸡巴,强撑着软硬软硬的程度。妈妈拿我没折,只能任由我打飞机。她拖完地,躲进厨房里不知道忙什么,当然我没再去关注,只顾着挑弄敏感,反正妈妈已经看到了,就够了。
当不合理成为了常态,大多数人不会为此反抗,而是会逐渐适应,很多《肏母计划》就是利用了这样的心态,儿子把母亲的心理防线拉的越来越低,让母亲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理解接受,使用的方式都大同小异,遇到认知能力强的女性,她们可能会有处理方式,或者会正确的向外求救,但我妈妈她不属于这样的女性,她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调节,从理解儿子有生理需求,到抗拒和生气儿子向她暴露,到现在已经不再特别反感,妈妈的心态潜移默化的在适配我的无耻,接受了自己儿子是一个躁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