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村与上平村的交界处,有一片天然的浅水区,在那湿润的土地上,开满了万紫千红的玉蝉花。
对于在土里刨食的老百姓来说,花再美,也没有粮食有用,但这块地方的归属权两个村子争执多年也没有确定下来,拖来拖去,倒是保全了这不知因何而盛开的花海。
玉蝉的名字就是因这些花而来。
她太美了,就像这些玉蝉花一样,美得不像是能生在这穷困山村的事物。
对于村里人来说,那片玉蝉花就是他们所能想象到的最美丽的事物了。因此,在被叫了七八年二丫头后,出落得越来越动人的玉蝉终于有了最美的名字。
若是生在达官显贵之家,她定是公侯相士争相求娶的窈窕淑女,如果生在豪门富户,她也必然能成为公子少爷们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偏偏,她出生在贫穷偏远的农户之家,高攀不上,低嫁不甘,于是,她的爹娘辛辛苦苦将她娇养长大,只为了把她卖给城中的富户做妾,好用得来的礼钱给家里的三个儿子娶媳妇。
玉蝉对此心知肚明,且心怀感激,并无不满。
许是投胎前少喝了孟婆汤,玉蝉依稀记得前世的一些经历。
上一世,她虽然出身很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但因相貌丑陋,身材粗壮,又坚持不愿做妾,最终下嫁给了一个穷秀才。
可笑的是,她多年劳累,服侍公婆,种地养家,却到死仍是处子,只因她的丈夫嫌她貌丑,不愿碰她,娶她只是为了她娘家的势力。等她父去母亡,娘家败落,等他金榜题名,美妾如云,她便要用死亡来为他的心上人腾位子。
如果当初她愿意给人做妾的话,凭她父亲当时的人脉势力给她找个有担当的男人养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一定没问题。
可惜,世间没有如果,哪怕再后悔,嫁了人也再没有回头路。
如今有幸得到第二次生命,玉蝉再不愿跟村里的妇人们一样整天下地干活、扫地喂猪、做饭洗衣,不想嫁给村里的泥小子一辈子劳累肮脏贱如草芥,她想过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想有一位名副其实的夫君,想得到夫君的宠爱,无所谓名分地位。
所以,对于这一世的父母把她当作用来改善家里生活条件的商品这件事,她是认同且感激的,感激爹娘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还给了她一副好皮囊,一家子省吃俭用地养着她,让她有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为了保住女儿的好颜色,以后能卖个好价钱,玉蝉的爹娘从没让她干过脏活累活,吃的穿的都是先紧着她用,又担心她在外边勾得别人起了色心坏了名声,便严禁她出门抛头露面,玉蝉每日只用在家里做做女红收拾收拾房间,到了饭点去灶上忙活一会,再学一学如何讨好取悦男人,土里来泥里去风吹日晒的活从来用不着她,把玉蝉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除此之外,玉蝉也被家里人严格地管教着。
玉蝉的未来已经注定了是以色事人,而一个空有美色却不懂利用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长久的宠爱的。
农家人不懂大户人家调教禁脔妓子的方法,只会在不满意时粗鲁地殴打谩骂。于是,只要家里任何一人认为玉蝉的神情气质不够勾人,言行举止不够柔顺,就会狠狠责打辱骂她。
又担心把玉蝉打坏了遭人嫌弃,玉蝉受责的地方便只有肉嘟嘟的屁股,且只有她娘打她时她才用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挨打。
玉蝉觉得爹娘说得在理,深怕再次被夫君冷落,不仅乖乖受教,自己也尽力回忆着上一世见过的得宠女子的样子努力学习。
这样过了一两年,玉蝉娘见玉蝉屁股发育得快,小小年纪就又大又软,棍子抽上去颤巍巍地泛着一层层波浪,诱人极了,惊喜于责打还有这样的效果,不但把打屁股列为了玉蝉每日的例行功课,还把玉蝉的一对娇乳也纳入了责打范围。
自己以后是否能得到丈夫长久的宠爱与家里能拿到多少纳妾礼并无关系,玉蝉心里清楚爹娘这样管教她完全是为了她好,她自己也是万分愿意的,因此每次挨完打即使痛得泪水涟涟也会先认认真真地磕头谢过爹娘兄弟的管教。
如此多年下来,玉蝉被打出了大奶肥臀,性子温顺驯服,眉梢眼角都是诱人的勾子,甚至因为常年挨打,还被打出了一身贱皮子,皮肉的恢复能力越来越好,哪日挨得打少了还会觉得皮痒空虚,但挨得狠了也会战战兢兢不敢再犯。
见玉蝉对于挨打既惧怕又迷恋,玉蝉爹娘惊喜不已。
如今男子地位尊崇,女子地位卑贱,婚后少有不被夫君管教责打的妇人,就连玉蝉娘也是隔三差五被玉蝉爹或轻或重地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