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这几家,环中心之外的大多别墅也是零零星星的灯光闪烁。
清兰岛所有设施完备齐全,说它是个小镇也不差,建成别墅区更是极尽用心,隔音也是不错,自然中心那栋的声音走不出窗外那片夜色。
小花园栽种一片在前院,里面本昂贵应悉心照料的花植歪七扭八,特制调配的土壤里面塞进各种的小花,建起的庭院也被糟蹋的可怜。
深色柱子被颜料画满图案,小猪小鸭各处翻白眼,遍布的草书看不出写的什么,零碎物件随处丢,工人只敢擦拭却不敢挪动位置,远看倒也能理解成……嘻哈风?
这些的罪魁祸首正在二楼。
窗口隐约露出哭声,更多是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极了巴掌打在肉上的清脆声,听的人肉疼。
“嗷疼死了,柳若词你王八蛋呜呜……你不讲理!”
孟珍两眼哭的通红,身上未着寸缕,高高撅着红肿不堪的屁股被摁在柳若词膝上,被揍的不行嘴里仍是硬的。
柳若词停下巴掌,有些微麻的手心轻贴那两团高肿透亮的屁股肉,不出所料惹得人一阵轻颤。
教训给够了,柳若词正想放过他,就听孟珍哭着喘气也要说话,“我艹你d。”
空气一时凝滞,孟珍意识过来自己说什么连忙闭嘴,心里后悔不迭。
他图一时嘴快,过了瘾就不顾别的,呜呜呜怎么办啊。
他想认错,话吐在嘴里还没说,就听见柳若词笑了一声,孟珍直觉要完蛋。
果然,柳若词手掌轻轻摸过那鲜红的臀肉,随后将人拎起,“站好,去取家法。”
听见这话心已经死了,孟珍两眼一闭就开始哭。
柳若词倒有耐心,待孟珍哭够了,甚至及时递上去一杯水。
“呜呜阿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呜呜呜哇别……别拿家法。”
不是家法可怕,而是柳若词有规矩,请了家法的话,那么之后的一个星期都不会好过。
孟珍和柳若词在一起才一个月,就已经请了两次家法,那两个星期屁股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下,比起一次的教训,绵延长期的疼痛总是最令人深刻,柳若词更是深谙这个道理。
孟珍哭的可怜,水色潋滟的眼睛看的柳若词有些心软,但面上仍是冷硬着,温和却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落在孟珍身上,不出一会,孟珍已经受不了去拿了家法。
柳若词给孟珍准备的家法是一柄通体雪白的竹尺,末端手持处挂着一个玉制的流苏穗子,两指的宽度,倒是不厚,很大程度上吃到“皮肉苦”,也不会伤到内里,也不愧是专人定制了。
竹尺很轻,孟珍拿到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量,尤其是柳若词接过后,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再次摁回原处,甚至这次腹下还塞了个枕头,屁股更是撅到了一个趁手的弧度。
竹尺冰凉凉贴上臀尖,柳若词淡淡开口:“家规第一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