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线内为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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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囚禁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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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喝点粥吧。」
格蕾莎端着飘酝着热气的白粥进门,房里潮湿阴暗,飘散着厚重的腥味跟血味,除了一扇被紧闭的窗,床,跟一张破旧到摇摇欲坠的桌子就没别的家具了。
除了那座深色的衣柜,装满情色裸露的内衣,各式漂亮的洋装跟裙子,轻薄的纱衣,甚至有一件华丽的礼服。
哥哥除了里头的衣物,只允许上身穿着破旧单薄的白衬衣,下面只能光裸大敞着方便男人进入。
下层的柜子有两层,上面的那层收着各种魔道具,都是性事方面的,下面的那层有排列整齐的春药迷药跟毒药,喝的擦的都有。
看到这个柜子就让蕾莎直犯恶心,男人们龌齰肮脏的慾望一览无疑,还有母亲……
这个柜子就是毫不在乎哥哥的性命体现,挑效用最好最贵的春药,买最毒的毒药,治疗哥哥的药却是最差的。
说来讽刺,这个柜子可能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母亲花了大量的钱财买进,再从男人们那里获得更大量的金钱。
不管是墙上、地上,都有着暗沉的血污跟精斑,尤其是床,尾端的两柱早就覆盖上了暗沉浓郁的血污,去也去不掉。
白洁的床单每日都要换掉三张以上,不然新来的「客人」会嫌弃上位客人残留下来的味道跟大量的精液,还有上面鲜红的血滴。
而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蕾莎再也没有问过少年「身体还好吗?」这句不切实际的话。
怎麽可能会好呢,哥哥这副样子,怎麽可能会好呢……
他虚弱的早就不能再接受男人的侵犯,在没有客人的时候都大部分都晕迷着,粗略的治疗只是让少年可以苟延残喘下去,根本缓解不了他丝毫的痛苦。
神智难得勉强清醒的时候会强撑着与自己说话,教导自己最基本的识字能力跟知识,声音微弱苍白。
他会勉强自己对她露出笑容,强打起精神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对她从没有怨藯,也没有让自己在她面前发病过。
她无比心疼和畏惧失去她的哥哥,少年症状严重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总会握住他冰冷的手向神明祈求。
不要让哥哥死掉。
求您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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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套在外面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床单上甚至还有没有干凅的精液。
他微靠着床头轻轻喘息,左眼黯淡无光,右眼朦胧,嘴角还挂着血丝。
少年胸前大敞着,乳珠被拉胀舔弄得红肿艳丽,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又黑又紫,吻痕鞭痕遍布,女孩都不敢想像那有多痛。
他烧的很厉害,女孩眼框微微发酸,这样的日子对哥哥来说太绝望了,还不如死了强。
为什麽撑到现在,答案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