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理已经很久没有药可以暂缓他的病了,於是身体变得越来越糟糕,越来越脆弱。
前所未有的严重高烧几乎要了少年的命,就算今天没有女人的淩虐,他也会因为高烧及身体过於虚弱而死去。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少年依然极美,就算是失了血而过於惨白,那张小脸也美的过火。
脆弱的身躯也给人一种精致感,一身露骨又可布的伤痕遍布在如陶瓷般的肌肤上,更让人激发出想要狠狠凌虐的美。
就是这张脸,这个下贱的身躯!
发了疯的将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甩在少年单薄的身躯上,满意的看着鞭子上的挂勾沾染上了丝丝血腥。
细嫩的皮肤被打的血肉模糊,全身上下的瘀血未消,又覆盖上了严重的伤。
女人又往少年的腹部恶狠狠的踹了几下,大力的往有血窟窿的手腕踩下。
高跟鞋的鞋跟瞬间穿透了少年脆弱的手腕,血泊泊流出,晴理痛的微弱呜咽了一声,随即再度昏了过去。
「给我醒着,有准许你昏吗?哪有这麽好的事。」
她逼着晴理咽下一大罐他心脏排斥的药物。
少年的心脏已经衰竭的过分严重了,然而他的母亲却持续的逼迫他喝下会夺他性命的药物。
看着少年被痛苦逼的逐渐清醒,按着自己的胸膛断断续续的喘息,眼泪从那空洞绝望的蓝眸落下,仍不觉得解气。
全身都痛到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晴理用没被踩的那只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按着胸腔,他嘶哑的咳出血来,身体微微抽搐着。
真的好疼啊………烧的混沌不已的大脑只余下这个念头,其他都是一片紊乱。
他什麽都无法思考了,身体在逐盘崩解,而他无力阻止。
女人俯身捏起少年的下巴,盯着少年秀美至极的脸,就算神情痛苦茫然,也只是增添想要淩虐他的美而已。
连压抑的喘息声都媚的好听。
女人狠狠的捏着他,她恨透了这名少年,巴不得他越痛苦越好,死的越惨越好。
她必定让少年死的痛苦无比,最好是挣扎般的咽下最後一口气,她心里的火才少了一点。
诺娃一手扯住他银白的长发,一手抵住他的唇,将第二罐混着媚药的排斥药物强硬的罐了下去。
一滴不剩的喂完後,诺娃扯着彷若无骨的少年,就头上最深的伤口的位置将他扔在墙上。
「咚」的一声,大力的整个灰败的房子都在晃,宛如破布娃娃般的身体砸在墙上,伤口整个崩裂,深色的血液像泼墨画般挥洒在墙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中。
少年破败的身体慢慢从墙滑下,流下暗沉的轨迹。
晴理头部的伤口被狠狠撞的撕扯的更大更深,血、血、血……以他为中心的地面全被染成了红色。
全身上下都凄厉的发出了悲鸣,心脏痛的像要冲出体内不安份的上下跳动,全身又因为媚药的影响,彷佛在燃烧。
母亲明摆着没有要让自己活过今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