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抱在怀中、压在身下凶狠的要着,全身都被极度索取,男人雄厚的身躯彻底覆盖住娇小紫白的身躯,下体狂躁的抽动,少年浑身都是男人的气味战栗着,两手被强迫十指紧扣。
「宝贝,乖,转过头。」
男人低哑的命令到,晴理早就歪着头昏迷过去,但通红的唇瓣却残忍的被男人再度掠夺含进嘴中吸吮。
晴理受不住,他怎麽可能受的住,少年的身体极度虚弱又生着重病,被深吻的小脸苍白的艳丽着,却是在消耗他所剩不多的生命。
他在漫长的过程昏过去异常多次,却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兴致,每当晴理失去意识,他就会用更凶猛的力道跟爱抚逼着他清醒。
四唇捻磨相贴,男人不放过他甜美的小美人,牢牢深吻着他不让他逃开,腰猛力摆动挺进,直撞的晴理眼眸朦胧水润、眼角颓红。
少年用微弱却娇媚的喘息声喃着父亲,双腿被迫缠在男人的腰部上接受灌溉,全身都是他的亲身父亲所留下的痕迹。
「父……父……嗯!」
少年不行了,他太痛了,他掉着泪想央求紧抱住他的男人放过自己,哀求都还没出口,就被深深的一顶撞碎,那力道彷佛要撞破他的脏器、顶破他的肚皮。
「多叫点,小理的声音最好听了。」
晴理满腹都是男人射入的精液,他被压在冷硬的墙上,跪着腿部被大大分开,被自己强壮不知多少倍的身躯压住全然无法挣脱。
男人捏着小巧的下巴逼晴理转过头亲吻,少年昏沉着,而男人另一手暴力揉着那性器脆弱的系带,不停刺激他的顶端。
「小理。」
「你真淫荡,被父亲侵犯居然还会有反应。」
男人在强迫少年释放,但晴理已经什麽都射不出来了,他全身上下都有乾锢的精斑,红透的乳珠上被绑上跳蛋一震一震,性器上的马口被插入细小的银针,宫腔被抵到最深处凶猛的射精,灌不进去的沿着撑裂的交合处混着鲜红滴落。
少年已经昏迷过去了、被肏的再度昏迷过去了。
「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他的父亲对晴理喃出犹如魔鬼的话语,锢着他的腰疯狂撞击着完全变成男人形状的穴,少年此时里里外外覆盖满自己父亲的味道,唇再次被纳入口腔中肆意啃噬。
最後一次被强行送入高潮时,晴理的小腹彻底贴着男人凶器的模样,腹腔被灌的浑圆又高耸,海生紧压住凸起的腹部一边抽插、一边射入大量精液。
娇嫩的乳尖顶端已破皮出血,男人却用疯狂震动的跳蛋不停磨蹭,被紧紧抱在男人怀中承受男人赐予他的液体,极致的痛苦令晴理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然後再度被捧着脸吻住。
早在好久以前,少年的身体就再也无法因为性行为而产生快感,完全坏掉的身躯反馈给他的只有连绵不断的痛跟冷。
晴理的性器什麽都吐不出来了,因根部被绑住、细小的马眼被插入好几根细长的银针,最长的那根甚至还通了电,少年稚嫩秀气的性器都泛起紫,极为纤弱的身体被烙下紫红的吻痕跟咬痕,布满指印跟青紫的臀部下不断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全身的疤痕跟四肢的窟窿散出的血几乎快把身下的床单浸透。
海生几乎把晴理翻来覆去、里外奸了个透彻,男人抱着满身黏腻精液、昏昏沉沉的美人儿,捧着他小巧的脸蛋深吻着,细细抚摸着他全身的肌肤。
晴理的唇瓣已然肿胀不堪,穴口被插入柱身粗大、表体凹凸不平的狰狞假阳具堵住满腹的精液,开了强烈的震动刺激着伤痕累累的腹部跟脆弱的甬道,巨大的痛苦不断冲击着少年,男人持续的用强力的电流刺激他的胸口跟性器,几乎令他喘不上气。
不知这样惨无人道的奸淫反覆持续了多久,最後男人才再度将晴理抱入怀中,将假阳具抽出後再度插入自己仍硬挺的阴茎,细致贪婪的吻着少年肿胀的唇瓣,动作堪称温柔怜爱的肏弄他,双手继续抚弄着这副满是爱慾痕迹的躯体。
海生细细感受着晴理敏感身躯的每一丝反应跟吐息,唇瓣分开牵出黏腻的银丝,捧着他的的脸庞边落下碎吻,边温声慢语的与他诉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