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早就被撕毁变的破败不堪,导致过程相当不顺利,男人将慾望得不到纾解的怒火化为毒打落在少年身上,他给了晴理数个重重的耳光。
「妈的,死贱货,怎麽这麽紧!」
那力道大的晴理死白的小脸彻底红肿,嘴角一片青紫,晴理被打的别过头去,虚弱的咳出了血。
对男人们求饶是没有用的,只会遭到更深更猛烈的侵犯,所以自从第一次被侵犯过後,少年就再也不曾出声哀求过了。
只有在痛极痛狠的时候,才会溢出微弱的哀鸣,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侵犯他的每个男人兴奋。
晴理漂亮湛蓝的眼眸黯淡极了,空洞无光,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烧的滚烫不已,母亲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次他会死吗?如果死的话就解脱了,死掉的话……
不用再遭受这些,该是多麽幸福啊……?
「说话啊婊子!操!」
男人边插边往少年已是略黑的肌肤狂揍,尤其他单薄脆弱的胸膛。
他恶狠狠的操干着怀里的少年,每一下都比上一下干的更深更猛烈,终於将他完全肏开,晴理薄弱的肚皮彻底被肏出男人硕大的形状,撞得太狠时,甚至可以看到顶端从腹部凸起,男人低含住那柔嫩的唇,发疯似的深吻着少年。
另一个男人也终是忍不住了,将本禁锢住的小手牢牢牵住放到唇边一根根吻过,牙齿锲咬上手背柔嫩的皮肤,重咬着吻出了大片的红痕。
没有放开紧牵着的手,他凑上前开始舔吻少年胸前的茱萸,将整颗红果含进嘴里用舌尖顶弄搓揉,接着深深咬了下去。
他空闲的手拉着少年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包覆住晴理纤柔的小手按着抚弄。
「给我好好弄出来啊,小美人。」
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恶意,他握住少年的力道大的晴理的手腕泛起了白,颤巍巍地慢慢上下抚弄着男人凶恶的性器。
这名少年不管哪处都是如此的娇弱美丽,可口的不行,男人的眼里透出深深的着迷,一边啃咬品尝着胸前迷人的果实,一边让晴理替自己手淫。
侵犯着自己的男人顶弄得越来越深,已经进犯到那块最隐密的腔口,呼吸跟喘息全被男人吞吃入腹,男人含着少年的舌啧啧吮吻舔弄,下身又狠狠地往里再度插入,只余留饱满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臀部,其余的部分被内壁紧紧包裹住。
男性浓厚特殊的性气味充斥在鼻腔,嘴唇也被暴力的掠夺,只能尝到苦涩跟血的味道,巨大的痛楚夹杂丝微的快感从交合处游走至身体各处。
……好冷,不能呼吸……
不要……不要了……
晴理无力的承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心脏痛的他无法失去意识,眼神迷蒙空洞的模样更狠狠刺激了身上的男人,男人卷着他的舌吻的更深,啾啾的水声跟肉体拍打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中不停回响着。
男人锢着他的腰在深处全部释放出来,大量滚烫的白精瞬间充满了甬道,喷发到前列腺跟子宫颈口,趁着内壁被刺激的缩紧时,又转而在他体内辗转碾磨堵住穴口,他改为浅浅的含住少年的艳唇,时而稍稍放开享受少年无助的呻吟後再度吻上。
交连的下半身泥泞不堪,晴理体内的精液量过於庞大,少许的白浊混着大量的血自男人堵住的地方溢出,男人环抱住少年的腰边深深的抽弄边深吻着他,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他融於骨血似的。
另个男人也加快包覆着他的手的速度,低吼一声便全部释放在少年的手中,他俯在少年胸前的头抬起,吐出被他蹂躏的红肿的花蕊。
「换我了吧?你操的太久了。」
两根硕大的滚烫孽柱不断在晴理体内冲撞着,他骑坐在棕发男人的身上,上身往下倾被压着後脑粗暴的深吻着,男人两手粗暴揉弄着被玩弄到鼓起的雪白胸脯,秀美的两点红樱已经被玩的肿胀破皮,乳珠被含住搓揉,黑发男人则是掐住他的腰身趁着另个男人略为抽出後再狠狠顶入,手抓着他的性器大力撸动着,嘴巴也没闲着,细细吮吻着少年布满爱慾的玉颈。
晴理的肚子已经完全鼓起,如同怀胎三月的美妇,里头灌着满满当当的浓稠白精,娇嫩的子宫里里外外也彻底含着这股污浊的慾望,只要其中的一根阳器略为拔出,其满载的液体就会迅速流出,少年的眼睛虽睁着,但已没了焦距,被快感跟痛楚洗的水润,身体冰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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