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反应……软成这样。”
祁眠终于忍不住,手伸出去拽住他的衣领,声音哑得快碎掉:“……沈砚你够了,不能在这儿”
沈砚终于停下动作,手却没收,只静静地贴着他那点发烫的地方,像在安抚。仍然用那种熟悉的样子俯视着他,眼神淡的像雾,却沉的像火,随后将手收回。
站在原地,低声说了一句:
“十分钟内,整理好状态出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步伐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门没关死,留下外面走廊的空气一寸寸渗进来,把室内刚刚积起的热气压散了。
祁眠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是整个人被封在某种极静的展示空间里。
过了一会儿,他才像突然被抽回意识,猛地低头,手忙脚乱地放下衣角,把衣服一件件地拉整。
扣子系歪了两颗,手指抖着都扣不上。
他盯着自己发红的胸口看了两秒,咬牙,一颗一颗慢慢系好。
直到布料盖住最后一寸皮肤,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哑。
他没骂人,也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站了一会儿,像是在强迫自己把刚才那双眼睛从脑海里剥出去。
祁眠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着边沿,手指还在颤。
镜子里的人脸颊发红,额角挂着汗,嘴唇还有一点被咬出的红痕。他不敢看自己胸口,那一块皮肤比平时更白,却被刚才那一轮撩弄烧得泛红发涨,像是随时都能被回忆重新唤醒触感。
他伸手接了冷水泼在脸上,却没能真正降温,反而冷得他打了个寒战。
呼吸还没稳,脑子却开始乱想。他记得沈砚手指按上他乳尖时的动作——不急不慢、一圈一圈地揉,一边低声说着那些话。
他真的不敢抬头。可他也不想承认,那一刻他是颤着想要的。不是发情期,不是信息素作用,只是……沈砚碰他,他就软。
祁眠捧着水又洗了把脸,许久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把情绪压了下去。
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耳尖还红着,像是没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变态。”他低声骂了一句,却没有真正的怒气。
骂完,他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眼神微妙地收了一下。
那处,还在敏感,碰一下都发颤。像是……身体早就认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