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眠轻轻吸了口气,没抬头,小声说了一句:“你就是变态。”
沈砚轻笑了一声,没多说话,只顺着他的腿,手指慢慢往上推。
隔着布料,掌心的温度却一寸寸地渗进去。
他没往敏感的地方去,偏偏只在内侧膝弯处轻轻磨蹭。就像随手试温,又像在问:你到底能忍我撩到哪儿。
祁眠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想挡,又像是不知该往哪放。
可沈砚手指忽然一顿,然后改了方向,往他腰侧轻轻绕过去,食指勾住他衣摆下缘,慢慢往上撩了一点。
布料被翻起来,贴着他皮肤的那一瞬间,祁眠猛地一抖,整个人都绷紧了。
“……沈砚。”祁眠声音哑了。他眼神发红,手不自觉想压下去,却被沈砚看了一眼。
那眼神不重,但冷静得像命令。
他没说话,只是很慢地,自己伸出手,把被掀起的衣角接过去——一只手捏着一侧,像是在帮他维持这个姿势。
衣摆被他拿着,胸膛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肌肤因为受热而发红,连锁骨线条都在颤。
他什么也没说,唇抿得死紧,眼神偏开,像是认命,也像在承受。
沈砚站在原地没动,目光从上往下,一寸一寸地看他。
不是温柔的欣赏,也不是生理性的打量,而是彻底赤裸的凝视。
像是在扯掉他最后一层体面,像是在剥开一个实验样本的保护膜,静静地、一点点把他从眼睛里拆解干净。
他连表情都没变,眼神平淡,甚至冷静,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不近人情得像在视奸。
祁眠被他这样盯着,几乎想缩回去。
他还拿着衣角,手心出了汗,眼神飘得厉害,连呼吸都不敢太响。
在发情期时,沈砚曾咬着他胸前那点红肿处,逼着他一寸寸软下来,有几次,他甚至没被碰到底,只靠那点揉弄,就颤着声断断续续地泄了出来。
太多次了。
他记得那种“像是哺乳期一样涨起来”的刺痒,记得沈砚舔得不轻不重,每次咬住都像是拿他整个人当作标记物。
整个胸口暴露着,就这么被沈砚一言不发地看着——看得他脸涨红、指尖发颤,下意识夹紧了腿,却还是觉得自己快被看穿了。
他没被碰,可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热、涨、羞耻,一点点蔓延,从胸前一直蔓到耳根。
他低着头,死死咬住后槽牙,像是连喉咙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