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遥听不下去了,加快了脚步。
谢惠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视线在宁遥的嘴巴和脖子,以及易缙的嘴巴和脸上转了一圈,不动声色道:“上个厕所上这么久。
”“嗯。
”宁遥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脖子和嘴巴怎么了?”谢惠问。
“被恶心的病毒染上了,发炎了。
”宁遥说。
“那你的嘴巴和脸怎么了?”谢惠又问易缙。
易缙沉默不应。
谢惠说:“工作就是工作,别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里。
下次再看见你们打架,耽误了工作,别怪我扣你们工资。
”宁遥说:“没打架。
”“我又没瞎,没打架你们俩狼狈样儿怎么回事。
”谢惠说,“化妆师给他们上点粉。
”“他抖。
”宁遥说。
易缙:“他犯贱。
”宁遥指他:“你再说!”两人又在后面的两天磕磕绊绊拍了两个土味卖腐剧情短视频,视频拍好后就立刻让导演剪辑制作,然后上传等着流量反馈。
一周后,谢惠把宁遥和易缙叫来了公司。
会议室里,一共坐了六个人,宁遥,易缙,谢惠,导演,摄影师,和账号运营兼宣传。
谢惠打开投影仪,开始播放他们之前拍过的视频,从三月开始,一直到他们上次拍的最后一个视频。
宁遥看着那丑尬到天际的视频,一边忍笑,一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易缙全程面无表情。
导演和摄像用手挡住嘴巴,不让自己的笑意露出来。
运营则是趴在桌子上,笑得肩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