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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曾谦你还年轻,还有时间,对,还有时间,还可以重来”
“还可以有人接受爱”
话音未落,一个易拉罐飞了过来,砸在了卷帘门上。
水溅到了他脸上。
他淡淡的拂去了脸上的水,压低了帽檐,不嘻嘻。
走开了。
“哪里来的流浪汉,脏不拉几的,一股味,是不是屎拉裤子上了,没有擦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人三男一女,o出头,刚从附近网吧出来觅食的,一个个口吐芬芳,跟吃了大便似的。
两个男黄毛,一个清爽飞机头,两侧铲短,渐层推剪的。
话是飞机头说的,嘲笑是大家一起的。
女孩黑,看起来挺乖的,正依偎在飞机头的怀里,时不时挑逗他。
腻歪的不行。
“大叔,大叔,这帽子挺不错的,借我戴戴”
一黄毛伸手去拿曾谦的帽子,被他甩开了。
又来了一句,“嘿嘿,大叔,你真小气,戴戴就还你”
几人一路尾随着曾谦,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的粘住。
不想放过。
“欢子你知道吗?之前一个园区的打手,有点不自量力,上面来军队了,他非要装大尾巴狼,跟人家拼,这下好了吧!暴尸荒野了”
一黄毛道。
另一黄毛接过话茬,“那小子我知道,平时见我们会打几个钱,就t爱装大款,死了活该”
听到自己的兄弟被人这样数落,曾谦再也不能安静的走开,上前去理论了。
俗话盖棺事定,入土为安。
飞机头说:“怎么了?大叔,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