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了吗?
秦彦洲自己也不知道。
唐幼兰见他不说话,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好了儿子,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两天后咱们要回老宅参加家宴,在那之前你要把身体养好,知道吗?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就这样,唐幼兰半瞒半哄地又把秦彦洲送回了医院。
等到唐幼兰重新回来,她立马吩咐家里的佣人,打扫的时候好好找找家里有没有什么书信一类的东西,连杂物间和储藏室也不能放过。
……
另一边。
秦彧虽然说了不是生盛嫣的气,可一路被他牵着走出乾禧会所,盛嫣还是像只鹌鹑似的,一声不敢吭。
他阴沉着一张脸,平日里盛满温柔的眉眼此时格外幽深,酝酿着龙卷风。
认识他这段时间以来,盛嫣还没有见过他真正生气时的样子。
可盛嫣觉得,大抵就是他现在这样。
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人说不出话来。
秦彧走得快,盛嫣有些跟不上,但是也不敢开口让他走慢一些。
直到两人坐到车上,秦彧发现盛嫣时不时投来的小心翼翼的目光,才发觉自己此时的脸色可能过于阴沉,有点吓到她了。
他叹出口气,收了收脸上的神情。
此时他的手还和盛嫣十指相扣,他手指稍微一收紧,盛嫣就疼得忍不住转头看他。
“不说点什么?”
盛嫣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你别生气了……”
秦彧看着她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脑子里却总浮上她在包厢里用破酒瓶对准何子枫眼球时的样子。
“我不是要限制你出行的意思。”
这么大个人,哪能把她关起来,这不是他想做的。
而且今天晚上这种事,错的也不是盛嫣,是那个起了色心试图犯罪的人,就是要关,也应该关他。
这种危害社会安定的坏东西,哪有放着他在外面逍遥自在,却要正常人闭门不出的道理?
秦彧深邃的眉眼里映满她的身影:“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