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间知子既震惊又好奇。因为不断靠近而受到星空的注视,无论是广泛而空杂献祭知识还是满是陷阱的献祭咒语都说明这个年轻人接触到本不存在与此间的神秘学知识。
“难道现在还是中世纪吗?杂鱼信徒的少女献祭?啧啧啧。”
“开玩笑的吧,这是怎么做到的?到底对我有多执着才会引起那些家伙的注意啊!”绕着床走了一圈,本间知子啧啧称奇,又是黄衣之主又是时之门的,灌输的知识扭曲而混乱,献祭一旦成功这具鲜活的生命就会连肉体和灵魂一起被虎视眈眈的杂碎们瓜分干净。
“但是没关系,我知道这是给我的。”本间知子矜持的掩住嘴巴没有笑出声,“我的就是我的。”
掰开紧攥在指缝里的绸缎,仔仔细细地将交握的手束缚在床头。丝带尾端凹凸不平的痕迹引起了本间知子的注意,对着光线仔细打量才看到“盘星祝您生活愉快”的字样。
“咦?杰这家伙不会把玩笑话当真了吧?”他又去翻了其他布料,不出意外项圈内侧的纹样、丁字裤的绳结处、丝袜腿环的位置都用隐蔽的手法留下相同的字样。
“迷魂慑魄套装?!!那这样的话应该还有一处是在唔,这里。”将人翻了个身,扯着断裂的布料探进股缝,骤然绷紧的前身让降谷零细碎的呢喃声一滞。
掌心的肌肉一下绷紧,此时本间知子已经捏住了卡在股缝的细绳,偏头躲过横扫过来的大腿,借着力道向后起身,连带着深埋在身体里的小玩具一同离开了降谷零的攻击范围。
“——!”作势要将敌人头颅拧断的动作一下子写了力道,降谷零只来得及闭口吞下嘴边的呻吟声,整个人已经不由自主的前扑,又被从容上前的本间知子接在怀里。
“你想见我。”
手指套着串珠尾端的指环打了几转,精巧的器物上就有液体被甩在降谷零的脸颊上,带着骚气和酒香的体液让他难堪的闭眼。
“好烈啊,”凑上前去在他的脸颊旁轻嗅,喷吐的呼吸让降谷零眉头皱的更紧。“我说的是酒,威士忌?”
他不再掩饰自己对降谷零的垂涎,浓郁的樱桃香侵占着空间,这是欲望的信号。
“。”舌尖舔过耳后的皮肤,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樱桃和威士忌,我喜欢这款佐餐酒,和愉快的假期也很相配,你呢零君?听说你调酒的手艺也很不错。”
“我想这会是一场愉快的交流。”
很难形容这是怎样的感觉。舌尖搅动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信息素和主动权。“闭眼。”黑发绿瞳的青年做着口型。降谷零没理,他凶狠地抵着舌尖,要把战场推进到另一张嘴巴里。
被敷衍的人气鼓鼓的下嘴,在金发青年的嘴角留下带血的牙印。
躁动的细胞像是旱地里得了水的鱼,欢欣鼓舞地在血管里游动。他的神智如此清醒,又如此迷乱。
是他吗?是他吗?是他吗?他的皮肤、他的骨血、他的灵魂在不停的发问。
是他呀!是他呀!是他呀!从交缠的舌尖,到唇舌流连的颈侧,每一处相贴的皮肉都肯定的回答。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那些兴奋起来的组织,那些还犹豫的声音,甚至是聆听这声音的降谷零都忍不住发问:
“你是谁?”
本间知子扯掉了他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裤,在向五条悟诉苦时再起不能的性器此刻昂扬抬着头,频繁的性爱磨砺让柱身浸润着鲜艳的红色。
翕动的马眼抵在肛口,他已经很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直愣愣地对着穴口插,观察伴侣在前戏下缓缓绽放是他称得上体贴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