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h生活的意义高专的新老师
吹风机呼呼输送热风,手指在发丝间拨动,轻柔的按摩着头皮。靠在身后人的胸膛里,诸伏景光心里流淌着难以言说的甜蜜,他猫儿一般吊梢的眼尾因为惬意眯起眼睛而形成一条上翘的弧线。
本间知子显然缺乏给别人吹头发的经验,吹风机时而换到左手时而换到右手。手心里的发丝浓密,发尾泛着黄。本间知子暗骂“酒厂”不做人,好好一个孩子折腾成什么样,发质都变差了,派遣他去卧底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政府高层那群老头子,自己干不干净还不一定。支援工作也不好,景光这么好的人要是没遇见甚尔和自己就死了baba他金鱼吐泡泡一样嘀嘀咕咕了半天,诸伏景光觉得温暖又好笑。
他笑了反而让本间知子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将吹风机扔到一边,紧紧地环住诸伏景光的脖颈,下巴在后者的颈窝里狠狠磨蹭了几下,
“哎呀,哎呀!”浮夸的叹息着,好像拿他没办法似的。
诸伏景光也起了玩心,反手捉住本间知子的腰挠他痒痒。两人笑闹滚作一团,互相挠痒痒,谁也不服输。最后是诸伏景光将本间知子的双手把持住,后者被摁在床上狠狠戳了几下痒痒肉才哈哈笑着求饶。
诸伏景光冲他笑的肆意,时光好像倒流回了稚嫩的警校时期,那时候也有四个人,像这样与他打闹,彼此谁也不服谁,一起立功一起闯祸,任何事都要比上一场。
一只手伸过来戳了戳他的脸颊,继而笼住他的脸侧。
“开心点了?”手的主人仰面躺在床上,诸伏景光的膝顶在作蓄势状顶在他的胸口。那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看,笑一笑是不是好很多?有什么事值得你一直愁锁眉头?”
这只手点在他的眉心,那里又无意识的挤出一个小小的“川”字,“以前是因为伤痛,现在呢?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你反复通过机械的家务劳动来排解压力?”
“我”诸伏景光一滞,抬手覆盖住本间知子点在眉心轻柔打圈的指尖,忽而泄气了一般趴在本间知子的胸口闷闷地说,“我就不能只是对环境卫生比较挑剔或者擅长做家务?”
“哦宝贝!”本间知子环住他,用浮夸的腔调揶揄他,“投入喜爱的工作呈现出来是会发光的!至少我没见过有哪个擅长家务的强迫症会掀开防尘布擦桌子但是不擦地。”
离开前屋内的家具为了伪装的合理性随着主人的离开而蒙上了防尘布毕竟对外此处只有本间知子一人居住,期间甚尔曾打电话告知有疑似针对景光而来的闯入者。桌面是干净的,说明距离打扫不会过去太久,但是却没有将防尘布恢复原样;而因打斗造成的沙发移位、地板的脚印和微尘都显示了打扫着心不在焉的状态。
地下室武器库堆放整齐,甚至主人公的摆放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进行,更别提那把被擦的闪亮亮的大狙,简直浑身上下刻满“喜欢”和“想要”。而相比之下,过道的直线路径的反光程度比转角和折线处高一倍,与其说是打扫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来回徘徊罢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的直觉啦!类似,一眼看过去就是感觉这里很不对啊糟糕打扫这里的时候心情肯定超级糟’的这种感觉啦~”
诸伏景光呆呆地听着本间知子的推理,不,这种程度的推理甚至比不上附近知名的毛利侦探家的小孩的水平,应该说是堪比第六感的直觉。
“唉”
"唉!"叹气声好像打哈欠一样会传染,诸伏景光一口气还没叹完,本间知子就接上。惹得景光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狠狠地将本间知子妥帖扎成小辫的头发揉成鸡窝。
“昨天我在附近看到了组织的车”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些猎狗一样的人,循着踪迹找来这里了”没有任何人在经历过名为g的银发杀手的枪杀和逼问还能保持镇定,那个人无理由的清洗着任何他认为可疑的“老鼠”。
“抱歉,我只是有点担心会连累你”还有零,g果然不会接受没有尸体的死亡,只怕对自己的怀疑会拖累零,他的卧底工作要更加艰难了
他的眉头又皱起来。
眼前的阴影突然放大,本间知子吻在他的眉心,蜻蜓点水一般的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却悬停在唇前不肯落下。诸伏景光无暇思考其他,他双目微阖在等待落在唇上的吻,见本间知子迟迟不肯动作,有些羞赧地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
两人就像是正负极的磁铁,难舍难分的亲吻着。本间知子叼住他的舌尖吮吸,继而探得更深,抵着舌根舔弄上颚的褶皱,引得诸伏景光轻声呻吟着,靠近口腔咽峡附近的黏膜格外平滑,也格外敏感。舌体模拟性交的姿态一下一下顶撞在那里,激得诸伏景光身体轻颤。枪伤对他的心肺功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激烈的口舌交缠让他有些眩晕,忍不住抬手扶住本间知子的胳膊稳住身体。
“缓一缓?我慢一点。”本间知子把小巧柔嫩的耳垂含进嘴里,含糊的说。
他没有结束的意思,诸伏景光显然也是这个打算。
一手按在本间知子埋在颈侧的脑后,诸伏景光向一侧偏了偏头,细细的喘息着,露出了有些难耐的神色。本间知子的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这让他有些情动。轻轻抬腰换个了位置,应了本间知子想闻信息素的请求。
他的信息素是很奇妙的罗勒叶的香气,浓烈却不刺鼻,和主人一样有着坚韧的生命力,也能入药治愈他人。
“好香这个味道好喜欢。”心仪alpha对信息素的称赞是对oga最好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