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宴面不改色的问:“你在家里藏野男人了?”
秦书淡淡瞥了他一眼:“我藏谁了?”
顾霆宴差点把季宴礼的名字脱口而出,他忍了忍,话到喉咙里憋下去了。
顾霆宴冷笑一声:“谁知道是哪个不能见光的狗男人。”
秦书:“………”
顾霆宴步步紧逼:“还没离呢,你就找好下家了?”
他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到底是谁?”
“你放心的说出来,我肯定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顾霆宴:“我这人一向挺大度的!”
秦书觉得他管的真宽。
“都要离婚了,你管我藏谁?”
秦书淡淡抬眸:“我管你和楚笙了吗?”
顾霆宴被她这句话给堵的慌,沉默一会,他说:“以后她都跟我没任何关系了。”
秦书淡淡的“哦”了一声。
她把门打开,顾霆宴立马踏入进去,像巡视自己领地的老虎,仔细打量着秦书租的公寓,每个角落都认真地扫了一遍。
没有男人的拖鞋,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他是第一个来这的男人。
顾霆宴状似无意的问道:“季宴礼和谢烬没来过?”
秦书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哼”顾霆宴冷哼一声,看来这两人都没来过。
顾霆宴不肯罢休的问她:“门口的鞋到底谁的!”
秦书被他问得烦了,说道:“我看网上说,单身女性在门口放双男人鞋。”
“可以规避风险。”
顾霆宴闻言,低头闷笑出声:“你小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
“想要男人,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秦书没说话。
秦书放他进门开始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顾霆宴得到答案,心情好了大半。
他也没继续骚扰她,他将秦书这房子到处看了看,安保措施做的还可以。
桌子上摆放了一盆仙人掌,这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绿色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