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是这样,可你也知道我是公众人物,当时她俩结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的一些粉丝替我抱不平,私下里做了些不好的事,沈知瑶很可能会记恨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粉丝,害她被打。”
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一个动机。
徐警官深吸一口气,没想到两个女人间的爱恨情仇,动机居然能追溯到几年之前。
“警察同志,我是证人,我亲眼看见沈知瑶灌南枝喝鱼汤。”卞雪插了句嘴。
“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卞雪摇了摇头。
宋南枝还有话要说,“徐警官,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当年我既没有把她关在厕所,先被她言语污蔑在先,后有被她抢走未婚夫,现在生病住院期间,又遭了她的毒手,此等恶女不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真担心哪一天自己的小命会不保。”
徐警官垂眸看了眼她包着纱布的两个手腕,思维很活络。
他提前了解过宋南枝的病情,重度抑郁,已经割腕过两次,有严重的自杀倾向。
都已经抑郁到随时都想死了,居然在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不保?
是不是有点矛盾了?
确认了一下刚刚做的记录,他走出宋南枝的病房,身形一转,走了没几步,抬手敲响沈知瑶的病房门。
隔着门上的玻璃,他已能看到沈知瑶坐在床头,双手抱着傅熹年的脖子,小脸埋在男人肩上,傅熹年在安抚她的情绪。
听到敲门声,沈知瑶抬起头,与他视线对上,立马靠在床上规矩坐好了。
他推门进去,向傅熹年点头笑了一下,走到床前,开始对沈知瑶进行询问。
听到她强行灌宋南枝喝鱼汤这句,她摇了摇头,“我没有灌她喝鱼汤。”
“卞雪说亲眼所见。”
“她俩一伙的,忘了我被关厕所的时候,卞雪也是她的证人吗?”
徐警官被反问得一怔。
“徐警官,门口那两个保镖昨天就在,我来送鱼汤和他们打过招呼,假如我在病房内强制灌南枝喝鱼汤,你觉得他们两个会看不到听不到吗?”
傅熹年把人安排在病房门口,就是负责宋南枝安全的。
哪怕进入病房的人是她,保镖都不大可能因此懈怠。
毕竟她和宋南枝出了名的‘有仇’,她在两年前抢了宋南枝的未婚夫,现在网上又开始讨论这件事,热度居高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