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熹年,你问的这是人话吗?”
早上他们通过电话。
她说过疼……
然而男人失心疯了般,把她说过的话全部抛在脑后。
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极限地转向他,薄唇吻在她唇上,把她的嘴给堵上,不给她开口和反抗的机会。
昨晚她喝多了,借着酒劲儿向他表白,关系自然而然发生。
今天不一样。
一是她疼,二是他在医院陪宋南枝那么久,不接她的电话,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如果他提前发来消息或者打一通电话,告诉他宋南枝在抢救,她不会这么生气。
偏偏他什么都没做,把她这个妻子独自晾在家里。
可见,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
就像他此时做的……
不顾她的身体状况,硬来。
她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被他吻着,声音都喊不出。
——
翌日。
沈知瑶醒来,一如往常,房间内早已不见傅熹年的身影。
她拖着酸痛的身子进浴室,麻利地洗清,上药。
恍眼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痕迹严重,长发凌乱,脸色煞白,嘴唇上一抹红在苍白脸色的衬托下极其刺目。
那是昨晚被傅熹年狠起来咬的。
不能再任由傅熹年为所欲为。
下周一她要回医院报到,她的身体也需要时间休养。
她忽然很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