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是因为……他昨天没把我送回来吗?”
傅熹年沉默着,本不想多言,可抬眼间,注意到她眼眶泛红,要哭不哭的,他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把一个有夫之妇带回自己家,他的行为非常不妥,我打他是他活该。”
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当他吃素的?
谢东黎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他已经无法再容忍。
“东黎确实没对我做什么。”
“这么喜欢替他辩解,怎么,很喜欢他?怕我再对他动手?”
“不是……”
傅熹年往壶中倒茶叶的动作微微顿了下,寒凉的眸子也温和了些,“发生在温泉酒店的事,下不为例。”
打完谢东黎以后,他心情好多了。
果然有气不能憋着,需要发泄出来。
“东黎可能要起诉你。”
“随他的便。”
“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吗?”
话问出口,沈知瑶有些后悔。
她不该自作多情!
“婚没离,你就还是我的妻子,不为你,为谁?”
沈知瑶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她想到傅熹年昨晚喝醉了酒,吻他,睡梦中一直喊她的名字。
她真的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认为傅熹年心里有她,在意她。
“昨天晚上……”
“我喝多了。”
傅熹年打断她的话,她心头一凉,再次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多嘴。
根本不需要问,简直自取其辱。
就在她眸光黯下去,转身想要离开时,身后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但我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她脚步一怔,回头。
傅熹年把茶叶放好,看着玻璃壶中冒起泡泡,快要沸腾的水,若有所思地说:“妈希望我对你负责,夫妻之实已经有了,我认真想了想,假如你不再闹离婚,这个责任我可以负。”
“我闹离婚?”
“离婚是你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