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那个?
温茯苓眼神闪过一瞬间的迷茫,他们刚刚哪个了吗?
陆寒征的语气越来越低,似乎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是我的自控力太差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说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
温茯苓有点回过味来了。
所以刚刚陆寒征不是嫌弃她?而是太纯情了?
她看向男人,试探道:“你刚刚不是不高兴?”
陆寒征抬头,表情也有些茫然。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这种事吃亏的是你,你刚刚明明很害怕,我却趁人之。是我趁人之危,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这还是陆寒征头一回对她说这么长一段话。
温茯苓忍不住勾起唇角,咳了咳:“其实也没事。”
陆寒征表情更加严肃了:“那怎么行,这有违军训。”
温茯苓眨了眨眼,忍不住想逗他:“你们军训里有不让和老婆亲热这一条?”
听到老婆这两个字眼,陆寒征先是一愣,然后飞速的红了耳朵,含糊其辞:“总之,是我趁人之危了。”
温茯苓又好气又好笑,搞了半天,是个误会。
说到误会,她忽然想起火车上陆寒征的视而不见。
她决定有什么事都摊开说,要是陆寒征真的讨厌自己,她远离也就是了,要是又是个误会,解开怎么都比藏在心里刺着强。
于是温茯苓直接道:“陆寒征,火车上我被人为难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
陆寒征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沉默了一下,又是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