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哽咽而羞恼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只剩下惹人怜爱的份,就算他报复性的紧抓住她的胸口也没有减少半分,
「没事、没事的,只是扩张顺便清理乾净里面了,这样待会也会更顺利的。」
她动作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相当耐心的清理完杰克剩下的地方,轻声安抚着好似受到某种冲击的杰克。
然後她为杰克穿上浴袍,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头发,才让杰克先出浴室。
成就感之後,洁意识到了这是一种不同以往的感受。
她现在相当冷静。
以往大部分时候,她开始这些事情靠的都是冲动。她会一股脑的往她想要的地方蹭,看不见其他地方,只是惯性会让她知道界线、在对象制止或结束後停下。就像是训练良好的狗,听得懂「停下」、会在开始吃饭後後知後觉的想起来要吃慢一点,甚至知道怎麽跟猫咪相处。
她一开始的界线是把一切污秽留在脑内,这样她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但当脑内的情节开始在现实成真,她就得绷紧神经,避免自己让更糟糕的幻想成为现实。这时,好几年前与赞助人的相处习惯倒是派上了用场:
就算是最糟糕的她,至少她确实学会不再伤到人了。
——所以她才意识到,这和大部分时候都不太一样。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刚刚对杰克做了哪些事情,还有待会儿要做什麽。她从一开始就是冷静的。
她掌控住了自己的状况。
杰克有自然卷。他棕色的发丝就算往後拨,半短不长的浏海仍然会垂落在他饱满的额前。他的头发从鬓角到半个後脑勺都是剃短的,留到耳上长度的卷发盖下来还会胡乱翘起。
她在和杰克说完跳蛋的功能後让杰克自己把玩了一会儿,自己趁机帮他吹完头发,她的视线在顺着她放在杰克头上的手扫荡过杰克的每一丝卷发後不自觉地来到颈後,这大概是一种oga很少会选择的发型,但後脑勺剃短自然裸露出颈後的发型在beta男性间却很常见。洁移开了视线,手自然的回避触碰到颈後的某一处。
她吻过杰克的各种地方,但确实没有吻过他的颈後,她大概…也没有机会了吧,希望杰克以後也能够护住他後颈的贞洁……
……她含住了他的耳垂,吻了吻他的下巴、颤抖的喉结、到锁骨,润滑液将杰克的副生殖腔里得湿滑,他抱住了她的腰,通红的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在腔内指尖的摸索让他微微晃动起屁股,前方的生殖腔则是在身体的遮掩下以微小的幅度反覆缩阖、放松着。
洁注意到了,她想像着将跳蛋塞入那个小孔会有的模样,冷静的抽出指尖,慢慢将两颗跳蛋推进了杰克的副生殖腔里。她摸了摸杰克的头发,将跳蛋的遥控器塞给他,
「我先吹个头发,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吧。」
坐到桌前,她看着躺在床上浴袍敞开的杰克茫然的一动也不动,打开了吹风机。
拨动着头顶的浏海,散了散後脑勺的发,来到了颈後的手指一顿,她搔了搔颈後摸起来有些明显的疤。
——如果她问杰克咬一下她的腺体,会很奇怪吗?
她靠在床缘,新奇的蹲在床边看着身体隐没在棉被底下的杰克,嗡嗡嗡的震动声传进她耳里显得相当清晰。
——杰克感觉好色。
大概是相较起以往,在这种时刻,她很少有形成完整成句的想法的余裕,杰克在她身下的模样在事後回想时更多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般的梦中景色,所以她现在总感觉像窥见了应当只存在於她想像中的杰克在她面前自慰的场景。
她的心脏快乐的跳动,但她後知後觉的意识到,扣掉她多余的想像成分,这是她误打误撞的结果,杰克可能没有察觉。
她轻轻坐上床缘,伸手越过杰克的身体撑在另一侧,
「…杰克,感觉怎麽样?」
「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