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最后的话语和举动充满了挑逗和暗示!还有那舔舐鲜血的动作…变态又色情!
他她到底是谁?是敌是友?目的究竟是什么?
潘安站在原地,良久才平复下剧烈的心跳。他检查了一下肩头的伤口,不深,只是皮外伤。但那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感觉,以及被那双冰冷又炽热的眼睛注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撕下衣摆,简单包扎了伤口,整理好衣衫,确定从外面看不出太多异样,这才走去解开马匹,翻身上马,向洛阳城方向行去。
回程的路上,他心思烦乱。黑衣人的话虽然古怪,但信息量很大。确实有人要陷害他,而且手段阴狠。对方能轻易模仿他的名帖和形貌,显然对他颇为熟悉。
会是谁?政敌?情敌?或是…他身边之人?
还有黑衣人口中“对他本身感兴趣”的另一方…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贾南风,还有别人在打他的主意?
想到贾南风,他心头更是一紧。若她知道今日之事,会作何反应?是相信他,还是更添疑窦?
他必须尽快查出真相!
回到潘府,已是下午。潘安径直回到书房,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梳理。
然而,他刚坐下没多久,书房门就被轻轻敲响。
“夫君?”是杨氏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回来了?可用过午膳?妾身炖了汤…”
潘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起身开门。杨氏端着汤盅站在门外,神情温柔。
“有劳夫人了。”潘安侧身让她进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杨氏将汤盅放在桌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换过的衣衫(他回来后已换下那件被划破的青衫),以及…他刻意用宽大袖口遮掩的、简单包扎过的肩头。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夫君…今日出城散心,可还顺利?”她轻声问道,走上前,很自然地伸手想为他整理一下并未凌乱的衣领。
潘安下意识地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杨氏的手僵在了半空。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微微一黯:“夫君…可是有事瞒着妾身?”
潘安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夫人多心了。只是有些疲惫。”他拉着她坐下,主动打开汤盅,“夫人炖的汤最是美味,我正饿着呢。”
杨氏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低声道:“夫君肩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潘安舀汤的动作一顿。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不慎被树枝划了一下,无碍。”他试图轻描淡写。
“是吗?”杨氏抬眼看他,眼中水光氤氲,带着委屈和担忧,“夫君,我们是夫妻。你若遇事,妾身愿与你一同分担。莫要总是独自承受,让妾身…担心害怕。”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潘安心中一软,愧疚感涌上。他将她搂入怀中,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让夫人担心了。确实…遇到点小麻烦,但我能处理。夫人放心,日后定当更加小心。”
他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坦白十里亭的惊险。并非不信任杨氏,而是不愿将她卷入过深,徒增危险。
杨氏靠在他怀里,轻轻抽泣了一下,没有再追问,只是柔声道:“夫君一定要小心。妾身…不能没有夫君。”
温香软玉在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潘安心中感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知道。”
为了补偿和安抚,也为了宣泄今日积压的紧张和压力,潘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抚摸着杨氏的背脊,然后向下,在那圆润的臀瓣上流连。
杨氏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脸颊泛起红晕:“夫君…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潘安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我与自己夫人亲热,天经地义。”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