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让他把嘴闭严了!如果服务器里的东西保不住,那他的嘴,就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
“是,是!我马上去办!”孙传鸿连连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孙传鸿狼狈的背影,张登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县城,第一次感觉到,脚下这片他经营了多年的土地,正在失控。
他掏出一部黑色的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来自省城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平日里威严的声音此刻却变得压抑。
“栽了……事情比我们想的要糟。”
“省高院直接插手,环保局的服务器……恐怕是保不住了。”
……
省城,某家不对外开放的顶级会所内。
奢华的包厢里,一个穿着中式盘扣对襟衫,约莫四十五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昂贵的红木茶台后。
他面容阴鸷,正是韩家那位高官的儿子,韩奎。
他专门负责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棘手问题”。
他静静地听着电话里张登和压抑的汇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听完汇报,韩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他只冷冷地说了句:
“废物。”
电话那头的张登和呼吸一滞。
“屁股都擦不干净,就准备好自己背锅吧。”
说完,韩奎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对着包厢角落的阴影处,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吩咐道:
“疤耳那个蠢货,失手了不说,还把自己给暴露了。处理掉。”
“另外,启动八爪鱼。”
他的声音变得愈发阴冷,“目标:省高院那个姓沈的法官,把他所有的电脑和通讯设备都给我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