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感动得热泪盈眶,临走前直言等他从噬虫谷出来,要接很多任务,赚很多钱来报答她。楚涟月:“……”很显然,他愣是没听进去她说的一个字。楚梧很是吃惊地望着自家妹妹,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很少有这么慷慨救济人的时候,除非那人救过她的命。他挠挠头,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神情有点不好意思,憨憨笑道:“小月,这是哥哥半年的军俸,本想多攒点再寄给你和爹爹,但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先拿着花,给自己和爹爹添两身衣裳,要是不够就托人给哥哥带信。”楚涟月心头一热,推回兄长的手,“衙门说要给我涨钱,还有个大官,说要推荐我去顺天府当捕快,每个月能拿十两……”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哽咽住,但是柳大人已经死了,除了爹爹、兄长和凌祈,再没有人会像他那般赏识她,不求回报地对她好。楚梧察觉到妹妹的失落,伸出另一只手,像变戏法似地变出一颗麦芽糖,刚才有游商路过,他惦记着妹妹好吃这一口,便买了下来。“当当!小月瞧瞧这是什么?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吃了这颗糖就别再哭啦,你想见的那位大人,一定是个好人,肯定也不愿意看见你为他伤心。这份钱就当是小月替我保管着,等我从战场上回来,你再还给我。”眼泪不自觉落下,紧绷两日的情绪彻底溃散,逝去的人她没办法追回,仍活着的人却也得去战场上拼命,生死一点也不由己。“哥哥,你那边安排得如何?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今晚兴许能成。”自太子出事后,客栈由霍影和董靖共同把守,两边的行动都有对方监视,很难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楚梧凌祈感动得热泪盈眶,临走前直言等他从噬虫谷出来,要接很多任务,赚很多钱来报答她。楚涟月:“……”很显然,他愣是没听进去她说的一个字。楚梧很是吃惊地望着自家妹妹,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很少有这么慷慨救济人的时候,除非那人救过她的命。他挠挠头,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神情有点不好意思,憨憨笑道:“小月,这是哥哥半年的军俸,本想多攒点再寄给你和爹爹,但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先拿着花,给自己和爹爹添两身衣裳,要是不够就托人给哥哥带信。”楚涟月心头一热,推回兄长的手,“衙门说要给我涨钱,还有个大官,说要推荐我去顺天府当捕快,每个月能拿十两……”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哽咽住,但是柳大人已经死了,除了爹爹、兄长和凌祈,再没有人会像他那般赏识她,不求回报地对她好。楚梧察觉到妹妹的失落,伸出另一只手,像变戏法似地变出一颗麦芽糖,刚才有游商路过,他惦记着妹妹好吃这一口,便买了下来。“当当!小月瞧瞧这是什么?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吃了这颗糖就别再哭啦,你想见的那位大人,一定是个好人,肯定也不愿意看见你为他伤心。这份钱就当是小月替我保管着,等我从战场上回来,你再还给我。”眼泪不自觉落下,紧绷两日的情绪彻底溃散,逝去的人她没办法追回,仍活着的人却也得去战场上拼命,生死一点也不由己。“哥哥,你那边安排得如何?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今晚兴许能成。”自太子出事后,客栈由霍影和董靖共同把守,两边的行动都有对方监视,很难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楚梧楚涟月感到很意外,裴霄既没揭穿自己,还贴心地留出一条缝,呼吸瞬间畅快不少,她得抓紧时间找出柳大人的真正死因。从缝隙透过的烛光,照在他清绝俊朗的五官上,竟生出几分柔和的美,彷佛他只是睡着一般,她望着他的脸出神,从前还觉得柳大人睡着后像死了一样安静,不成想一语成谶,现在人真的死了,倒像个睡美人。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伤口,视线往下挪,她伸手解他腰间玉带,想确认下有没有别的伤口。就在这时,他的长睫轻轻扑闪了下,一瞬间楚涟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心提到嗓子眼,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脱他衣裳。该不会是柳大人想保全死后的名节?她既不全然信奉鬼神之说,也不完全否决鬼神的存在,灵验就相信,不灵就不信,秉承着这样的信条,十七年来也没遇上什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