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还没完全搞懂傅星野那句“要命”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又说了一句“不要动”,随即转身离开了卧室。
他回到次卧,径直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深深吸了几口夜晚冰凉的空气,身体里那股燥热才渐渐平息下去。
他打开行李,拿出了一个跌打损伤的药膏,他觉得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后可能会用到,但是万万没想到,同居的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场。
他拿着药回到主卧,看见舒蔓听话地坐在床边,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傅星野忍不住嘴角微扬,“现在怎么这么乖了?”
舒蔓的小脑袋瓜还在琢磨他之前那句话,实在想不懂,索性直接问出口:“你刚才说,我要你命到底什么意思?”
正在给她红肿脚腕上药的手,闻言猛地一抖。
“啊!好痛!”舒蔓疼得小脸煞白。
“抱歉,”傅星野立刻稳住心神,掩饰性地低头继续抹药,“没什么特别意思,就是戴着眼罩在里面乱走太危险了。”
“也是哦!”舒蔓对感情的理解有时确实简单得像个小学生,她接受了这个解释,小声说:“刚才谢谢你啊。”
傅星野没再抬头,只是专注地将药膏在她红肿的皮肤上均匀推开。
那粗糙的触感混合着药膏的冰凉,让舒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没伤到骨头,只是轻微扭伤肿。”他一边轻柔地按摩着,一边低声说,“这是以前在部队用的特效药,效果很好,明天应该就能消肿走路了,不用担心。”
舒蔓刚想再次道谢,傅星野却突然起身朝她欺近。脚腕的伤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刚才说谢谢我,”他俯身盯着她,“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当然”,他的眼神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嘴上谢也行。”
话音未落,他已然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舒蔓被迫仰起头,睁大了双眼,承受着他这个带着明显发泄意味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吻。
“唔!”嘴唇传来一阵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舒蔓吃痛,用力推开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被他咬破的下唇,又气又羞:“傅星野!你是属狗的吗!”
傅星野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完,心情颇好地转身离开了卧室。
“傅星野你个混蛋!你给我等着!”舒蔓气坏了,抓起枕头狠狠砸向关上的房门。
听着卧室内传来的咆哮,傅星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舒蔓虽然气得够呛,但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困意袭来,她看了看脚腕,只能祈祷明天真的能好,否则请假又要听林晚棠唠叨了。想着想着,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
“叮~”
闹钟将舒蔓从美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按掉闹钟,正打算睡个回笼觉,猛地想起傅星野还在家里!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