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子天性在这,只不过他天天都能看到宋恒越,也就没有时时刻刻念着。
就这样,宋恒越还好意思开口说什么吃醋。
宋恒越无法辩解,他真的不至于因为明宣喜欢许凛然吃醋。
可是她总是这样淡漠。
他随时在想,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
抱着这个心情时时自卑,时时检讨。
外面一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敏感不已。
可偏偏这太没有气度,他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无法出口。
沈书仪嗤笑:“别总是无理取闹,没意思不是吗?记住你说过的话。
”可我如今后悔了。
过了明宣的生辰,明月居中栽种的睡莲也长了起来,四月下旬的天越发清朗。
衙门口,宋恒越步履平稳,脸上带着一丝细微的笑意。
“世子,云希云公子回京了,邀您一聚。
”风雷等到世子出来,赶紧走过来回禀。
宋恒越一愣,片刻笑容更加明亮。
“云希回来了?也是,这两年舅母一直催着他成亲,他恐怕在外面也逍遥不起来了。
”云希是他自幼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跟他同岁的表兄,两个人关系亲近。
只不过云希生性潇洒爱动,并没有就读白云书院,而是时常在外面东奔西跑。
聚盛酒楼。
一穿着蓝色衣裳,头戴白玉冠的佳公子潇洒地坐在二楼窗边,看着外面的眼神漫不经心。
听到门响动,悠悠的转过头去,把手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潇洒的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啦,阿恒。
”说罢手已经搭上了宋恒越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