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拉上裤链,转身就冲出厕所,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然而,这种异样并没有随着时间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下午,李景和在课堂上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身体深处传来的陌生刺激让他烦躁不安,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蜷缩起腿,试图减轻那种奇怪的酥麻感。
可越是这样,他的注意力就越是集中在自己身体的变化上,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抚摸他新长出来的器官。
方既白看着李景和一下午都在不安地挪动身体和他红透的耳根,嘴角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李景和面容冷淡地端坐着,可惜脸颊的薄红出卖了他。他已经盯着这道题目五分钟了,自从刚刚感觉被什么抚摸那条缝,他的大脑就停滞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声音,捂住自己的嘴巴。
李景和另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努力使自己紧绷,作怪的感觉却没有放过他,就像有人在课桌下面,一步一步地用手指轻轻抚摸那处,刚开始的试探就持续了数分钟,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时,那条缝被掰开,像是两根手指夹着阴唇然后撑开,中间颤颤悠悠的花核被暴露出来。
李景和身后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沉重,伴随着一声惊叹。
而李景和本人则终于控制不住地摊在桌上,撑着用手臂遮挡自己的失态,紧绷着牙不愿泄露一点声音,桌子底下的腿却逐渐打开,原本紧闭的双腿渐渐往桌腿靠,直到两腿大张分别贴在两侧。
那双无形伸进他下体的手指又开始动作了,沿着唇瓣移动揉捏,摸到穴口,李景和瞬间夹紧了腿,可怜的花核被挤压,新生的女性器官正一点点吐着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李景和甚至能感觉那两根手指在他腿间进进出出的噗嗤噗嗤声。
手指加快了速度,磨过花核和两瓣,李景和不自觉地夹紧臀,稍微挺腰,配合着身下的动作,简直像个主动把花穴送到别人手里玩弄的婊子。
手指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两指磨过缝隙,李景和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明明面上还在一本正经地认真听课,他的花穴已经被不知名的陌生人摸到潮吹了。
“喂。”酥麻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李景和喘着气回头,眼角分泌了几滴泪,清冷的脸带着几分茫然,嘴巴略微张开,还能看到艳红的舌头。
方既白简短怔愣一下,又撇过头,“你在干什么?”
语气飘忽不定,然后他又正视李景和,小声地说,“你在自慰吗?变态。”
李景和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忘记怼他了,“我没空理你。”
说完李景和站起身,打报告去了洗手间,拉开隔间关上门,脱下裤子,果然内裤上全是黏腻的液体,已经没办法穿了。
李景和的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向那处,手指感到腿间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内侧缓缓流下来,他闭上眼,睫毛轻颤,靠着墙用手指给自己止痒,却无法精通要领。
李景和向来寡言,喘息声都带着克制,喉间溢出的气音被他强行吞咽回去,最终化作一声破碎的叹息。
“喂,在课上自慰还不满足吗?”带着调笑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来者毫不客气地拉开隔间的门,李景和的裤子半褪在腿间,手指正在那里忙碌地进出着,淫荡行为的本人眼神却透露着纯洁和不解,嘴里好像念叨着不对。
“你给我出去。”
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入侵者却把门锁上了,“我大发慈悲帮帮你吧。”
方既白和李景和身形相仿,从后面抱上来却显得李景和很娇小,被方既白搂着腰抱着,下巴放在李景和肩膀上,手却不老实地沿着人鱼线往下摸。
“你,嗯,你给我放手……”李景和指尖还带着湿润,撑在方既白手臂上,敏感的身体无法动用力气,方既白很轻松就把李景和抱在怀里。
“什么东西这么湿?”方既白带着疑惑的语气问,“好像是这里,我摸摸呢。”
方既白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话,潮湿的热气像电流缓缓导入耳边的肌肤,李景和冷着脸闪躲,耳垂的温度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