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拿出的是真正的金币。
玛蒂尔达时常会在衣服口袋给我塞点金币,说让我拿去玩,她的妹妹要比任何人都过得好。而且我不确定赌坊这种有背景的娱乐设施会不会对我给出的钱进行检验,整袋紫晶币只是我拿来吊人胃口的手法,我没准备给假货。
纵然只是枚金币,在这小地方的赌坊能换到的非最大额筹码也不少。
魔法界有魔法界的科技树,在这里点得很畸形,居然出现部分在我看来已经比较现代化的机器,我就拿来玩那些人力比较难改变的试试水,心不在焉构建着这座赌坊的基本框架。
体验和抽卡差不多,花完不舍得花就冷静了。我刚尝鲜刻意花光没多久,就看见接待我的人已经变成成年男性。
他显然和赫尔特伪装出来的教养不同,看来并不是普通客人能见到的角色。
“赫尔特呢?”
“女士,赫尔特还需要去门口揽客,接下来由我招待您。”
我故意展现不虞神情:“我可不喜欢男性跟着。”
男人沉默了下,理解并尊重这种违背宗教信仰的独特爱好:“那您要和我去挑选吗?当然,如果您点名要赫尔特也是可以的。”
我矜持点头,跟他去比赫尔特之前想带我去的更高层的会客室。
他们应该验过玛蒂尔达给我的赤金币。官方钱币上面有特定的验证法阵,但是法阵来源追溯部分被我直接抹去。这种超纲小手段往往是法缇歌教我的。以此等在灰色地带游走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手段处理,庄家就能知道我的钱来历不明,我看起来也更唬人。
“我不喜欢出身太良好的孩子,玩起来比较无趣。”我的嘴里冒出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有那种农家典来的孩子吗?最好还是调教过几年,毕竟太粗俗也不好。”
跟子爵那处相比,我稍微冷静了一点,因为这里可能还有法缇歌的血亲。其实我已经赌上头了,也在赌法缇歌的妹妹还在不在。拿武力逼人说出来不是不行,但比较费心力验证还脏手,不如用嘴巴和钱多骗骗省劲。
如那块分体查探的消息差不多,这里果然有很多小孩。侍者吩咐人把符合条件的带来以后,我赏了他一枚金币,把视线转化为买家观察这些孩子。
长得好看的早就往其他地方输送了,这里能留下的,大多容貌中等。我记得法缇歌的样子,不久前也见过她的父亲,认出最角落恨不得缩起来的孩子。
“就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颤巍巍报出花名,我摇头:“真名。”
是法缇歌的姓。
“不错,挺顺耳的,留下吧。”
侍者没有多言,带其他孩子离开,贴心关上门。
我催动留在此的分体用木元素把整个房间监听和监视法阵犁干净,隔离出完全封闭的空间,才继续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