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监狱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
“你请的律师到底靠不靠谱?都这么久了还在提审阶段,不会是骗你钱的吧?找个三脚猫的律师,就打官司。”邓愉阳走了几步就停下来,拦住谢安宁,“你看他刚才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当年可是高考的状元,寒窗苦读十几年,最后就为了把寒窗换上铁?”
谢安宁只觉得耳朵嗡嗡的直响,听不清邓愉阳在她耳边没命的唠叨。
“你看那是你小舅吗?”她眼神直直的看着正前方,后背却好像瞬间被无数根钢刺在扎。
监狱门口的梧桐树下,陆淮渊倚着黑色迈巴赫,指间香烟明灭。
隔着十几米距离,男人周身萦绕的寒气却能窒息的压过来,连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邓愉阳顺着谢安宁的视线看过去,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他要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