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的都会说清楚,换来陆淮渊的一声冷笑,几个小时前他收到保镖发来的照片,谢安宁跟他的外甥见面了。
他也不想深追究两个人之间对他隐瞒什么,有些事想藏也藏不住。
邓榆阳不说,谢安宁也不说。
谢安宁回到家就把小笼放锅里隔水蒸了几分钟,来回路上时间长,盒子里的小笼都冷透了。
周怀京经常会给她带早餐,天气冷的时候,他会害怕牛奶冷掉,总是会揣在他的校服里。
谢安宁喟叹口气,这些年她好像从周怀京的身上挑不出一点的毛病,终究是对不起他,辜负了这番深情。
陆淮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谢安宁小心翼翼地把两碟小笼包端上桌。
瓷碟的余温烫得她直揉耳垂,指尖还沾着淡淡的热气。
他看到谢安宁烫的直跳脚的样子,觉得这才有几分真实的可爱。
陆淮渊也没穿衣服,下身裹着浴巾拉开椅子在谢安宁对面坐下。
对面的男人肩膀宽阔,胸肌厚实,轮廓清晰,八块腹肌更像用刻刀精心雕琢般棱角分明,每一道沟壑都透着冷硬的力量感。
谢安宁盯着冷白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喉咙突然发紧,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耳朵也跟着发烫。
她唾骂自己,前一秒还在怀念周怀京的细腻,下一秒就色令智昏的沉迷在男人的肉体上。
谢安宁赶紧低头用筷子去戳小笼包。
陆淮渊看谢安宁反常的样子,不可思议地淡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脸皮这么薄了。
“今天去学校了?”陆淮渊故意提到。
谢安宁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其实她根本没听清楚陆淮渊在问什么。
陆淮渊原本唇边浅淡的笑容消失,谢安宁对他讲过的话,有哪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