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渊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这人做事太绝情,卸磨杀驴的手段太干脆。
“她又不傻。”谢安宁冷笑一声,“知道我现在有你撑腰,她还要鱼死网破,除非脑子进水了。”
谢安宁叉子狠狠戳进一块肉里,“本来我也想留着她,可你给她开的条件太诱人了!凭什么她能拿那么多好处?”
一想到陆淮渊用钱收买刘妈的事,谢安宁就窝火,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刘妈不配,而且这相当于他又欠陆淮渊一笔。
陆淮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问:“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你能受得了有人整天盯着你,像个24小时监控似的?”谢安宁放下叉子,神情认真,“就算她现在听话,以前干的那些事也不能一笔勾销,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早处理早安心。”
谢安宁突然歪着头,一脸乖巧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狠的人啊?我真不是故意针对她,实在是没办法。”
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我懂,你不该受这些委屈。”
谢安宁扯出个苦笑,心里想,这世上除了周怀京哪有人能真正护着她,她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
她的世界里,也只相信周怀京。
吃完牛排,她进浴室冲了个澡。
热水冲在身上时,谢安宁低头看着锁骨和肩膀上的淤青,陆淮渊是属狗的,喜欢又啃又咬。
她突然想起被谢丹来逼着用牛奶泡澡的痛苦日子。
那么精心养在笼子里的“花”被人摘走了,谢丹来怕是要彻底发疯。
……
第二天早上,谢安宁套着陆淮渊宽大的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修长白皙的大腿。
她光着脚“恋恋不舍”的把人送到门口,靠近他轻轻亲了一下,“真舍不得你去上班。”
蜻蜓点水的一吻,谢安宁把自己送得太近,几乎贴在陆淮渊的身上。
陆淮渊垂眸看着,谢安宁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未着内衣的痕迹在布料下勾勒出诱人轮廓。
他猛地扣住谢安宁后颈,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喘着粗气才分开。
“乖乖在家等我。”陆淮渊呼吸不稳。
谢安宁很乖地点头,“我做好饭等你下班。”
“恩”
陆淮渊出门,谢安宁站在门口静了几秒。
刚要回房,就听见身后的敲门声。
她以为陆淮渊是落了东西,边开门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