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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两个字,对夫人来说是致命的,这一刀直接捅在了夫人心口上,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她怎么能不生出绝望?”
宁方生已经听了太多有关任扶摇的事,多一个字他都不想再听。
“除此之外,还有吗?”
“有。”
月娘颤着双唇,没有再往下说,而是慢慢闭起了眼睛。
面前三人心甘情愿地等待着,连最性急的陈器都没有催促。
一个能把贺湛英的自尽,分析得如此透彻的人,应该是最了解贺湛英的人。
因为了解,而刻骨铭心;
又因为刻骨铭心,而意难平。
此刻回忆起过去,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是痛的。
许久,月娘睁开眼睛:“前面三刀我都能看清楚,想明白,偏偏这最后一刀我既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宁方生温声安抚:“无妨,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月娘坚定道:“那幅画让夫人生出死意。”
画?
最后一刀?
三人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呢?
宁方生立刻问:“你见过那幅画?”
月娘:“见过。”
宁方生:“那幅画对贺湛英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月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