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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缘人闭上眼睛,身子往床里一歪,似乎不太愿意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
卫东君看看床上这位,又看看墙角这位,心说如今这世道变了。
变得男人比女人还爱哭,比女人还容易生气,也不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一亮,就下船回京,谭见那边不用再管,事情到此结束。”
卫东君:“”这姓宁的肯定有读心术。
“宁方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你说向小园在枉死城,见到她的三小姐了吗?”
“见不到。”
“为什么?”
卫东君惊了,“她们不都是自尽吗,不都在枉死城关着吗?”
“自尽也分个三六九等,罪孽深重的在最下面一层,受最重的惩罚;最轻的在最上面一层,受最轻的惩罚。”
宁方生的言语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中间还分几层,每一层都是一个等级,惩罚也各不相同。”
卫东君:“向小园爹娘都死了,无儿无女,她属于罪孽轻的?”
“是。”
“她一心想去侍候她的三小姐,却不曾想”
“嗷嗷”
墙角的那人又扯开了嗓子哭。
卫东君耳朵饱受蹂躏的同时,眼神也黯下来。
那小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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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器还在耿耿于怀同样是人,凭什么全阳的人就不能入梦,那姓宁的就可以:“你们斩缘人只管杀,不管埋的吗?”
“是啊。”
狗屁斩缘人。
陈器头也不抬,冲马住道:“你跟着他,看看他往哪里去?”
马住纹丝不动。
陈器凝神一看,才发现这小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像看金子一样看着宁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