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七天?疯了吗,够干嘛啊?”
宁方生看着卫东君,眼梢压紧到了极致:“够放手一搏。”
最后一个字落下,周遭都寂静了。
卫东君被他沉沉目光,看得心头一跳,也算彻底明白过来,若有朝一日小叔滑下忘川河,面临两种选择:
一种是呆在忘川河里忍受一千年的折磨;
另一种是求到宁方生这个斩缘人,用七天时间,搏出一个新的来生。
陈器喃喃:“我会选择搏一搏,搏赢了,投胎转世,重新来过;搏输了,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至少没什么痛苦。”
“你呢,卫东君?”
宁方生必须让她亲口说出来:“选择什么?”
卫东君歪着脑袋想了很久,久到天赐往竹榻这头瞄了三回,才叹了口气道:
“我也选择放手一搏。”
一千年。
太痛苦。
太漫长。
也太寂寞。
这时,陈器一针见血地问:“宁方生,你要卫东君窥梦,能帮到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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