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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皇孙去与阿父亲近,但是一个磕巴的孩童能与太子聊些什么?连舐犊情深的假象都很难做出。
“也许是为安慰太后。”伺候刘瑞的宫婢搁那儿窃窃私语:“幸好我们不是女史。”否则跟着这个皇孙可太磨人。
某个有着较高地位的老宫婢也加入其中:“可别在那儿沾沾自喜了。”
她戳破了小姑娘的自欺欺人:“除了陛下,我们就只服侍过这一个贵人。”
老宫婢转身擦拭着店里的器皿:“宣室的主子除了陛下还能有谁?如若不成皇权之器,就只能做陪葬之物。”
这也是些宣室的奴婢不想伺候刘瑞的主要原因。
【喂喂!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是不是太残忍了?】
注意到被议论的中心默默关注的宫婢显得有些惶恐:“别瞎说了,小皇孙正看着咱呢!”
众人这才注意到双低垂的眼睛正略显无奈地看着这儿……前提是她们没有误解刘瑞的真实心态。
“要不找个女史来给皇孙讲经?”被一有着成人芯子的孩子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也是够可怕的。
宫婢们从刘瑞身上感受到了恐怖效应,奈何这是天皇贵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道:“殿下,您想听《诗》、《书》、《易》还是《春秋》?”
刘瑞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诗》、《书》、《易》?他连“三仓”都是借着系统才卷明白的,给一孩子讲解西汉的经书是否有点黑色幽默?
事实证明,古代的鸡娃教育比现代还要不可理喻。
眼看宫婢真要去请女史讲书,刘瑞赶紧眼睛一闭,脑袋一歪,装睡装得睁眼就是不断上跳的厚重车帘。
“殿下醒了。”刘瑞还在起床后的开机状态,结果就被冷风扑得一阵哆嗦。
北宫的规模不及东宫的三分之二,但是作为一国储君的小朝廷,薄细君这女主人的住处肯定位于宫廷的大后方,不会让闲杂人等轻易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蟾宫的主殿里不止有薄细君在等着他,还有刘瑞十分戒备的大汉棋圣。
“奴婢带小皇孙见过太子,太子妃。”刘瑞在长乐宫时被皇帝给打法走后,宣室的奴婢便无人敢争御前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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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他在代国时的窦漪房在没有外戚的环境下一边奉承刘恒原配,一面抠钱收买人心才保得三个子女成年,刘启便对发妻有了一分爱怜:“善。”
薄细君在说这话时就已做好被拒的准备,谁料刘启压根不按套路出牌:“难得大伙一齐聚聚,孤也会带家令等北宫的重臣一齐赴宴。”
没想到有意外之喜的薄细君高兴得在座上谢恩。
消息传到北宫各院,栗姬这个醋坛子当仁不让地骂走来传递消息的主殿婢女,还是刘荣及时拦住又气又急的嫡母宫婢,又是告罪,又是使了一点金子才没让人真拂袖而去。
“你这逆子若是想做薄氏的儿子就赶紧过去。”男大避母,女大避父。自打刘荣搬离蟾宫,有了自己的随从宫婢,他就变得越发叛逆,不仅开始反驳栗姬的很多安排,甚至在外人面前都不给阿母面子。
“大汉是以忠孝治国。”刘荣瞧着阿母的样子也是在那儿头疼不已:“太子妃是北宫的小君,儿子的嫡母。”
刘瑞的出生让一直都以“圣孙”自居的刘荣感到一丝恐惧:“您与小君不合的事连东市的摊贩都略有耳闻,独不见‘人豕’二字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