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的模样和他的阿父很像。
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好听了。
“觞阙大人,水云天的人怎么能活着出现在苍盐海?”他厌恶与水云天有关的一切。
觞阙连忙呵斥道:“阿傩!”
“无妨。”
长珩止住了他的呵斥,而后温声道:“觞阙,我能和他单独谈一谈吗?”
觞阙为难的看了一眼长珩,又看了看目光阴沉的阿傩,最后退至到了不远处。
“哎!尊上这又是何苦呢?”觞阙无奈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阿傩,你说我兄君盗窃你族的秘宝,可有确切的证据?”
长珩始终不相信,帝君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
阿傩不怒反笑:“怎么?仙君是在审问我吗?”
“不是,我只是想知晓真相。”
“仙君与你兄君乃一丘之貉,怎么会不知道真相?”
长珩蹙眉,也不知道作何解释,只道:“我确实不知。”
“不知?呵——”
阿傩紧盯着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
“长珩仙君镇压了无数场动乱,是真不知?还是不想知?难道就没有人妄图告知你真相吗?亦或是告诉了,你却骗自己说都是污蔑?是了,在你心中,你的兄君可是高高在上的帝君,怎会染上世俗的贪嗔痴?”
阿傩的一字一句皆如利剑般插进长珩的心里。
“我,问过他。”
他问过兄君。
“他解释说”
“长珩,他们将长剑刺入仙兵胸口中是假的吗?”
“长珩,他们口出狂言说要推翻水云天是假的吗?”
“长珩!你作为战神,要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阿傩正勾唇看着眼前失神的人。
“太过分了。”
突然一句冰冷的话,让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