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挑眉,“爸爸记得你交过女朋友。”
“但我没有……没有和爸爸的经验,我做不到像吉米那样的……”
巴特逐渐明白过来——那晚自己太过鲁莽,事后杰森拉不下脸,更不知道在突破关系后怎么和父亲相处……而自己等待儿子冷静下来的行为就像晾着人,还被杰森见到他抱着吉米……
我真该死。巴特懊恼地想,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大步走近儿子,“是爸爸错了,杰森,对不起。”
杰森红着脸,眼睫毛下的蓝眸闪烁着,巴特心疼又心软,伸手摩挲他的脸颊,“爸爸永远爱你,你知道的,杰森。”
“……我从不怀疑,爸爸。我也爱你。”
巴特心中感动,他的拇指碰到儿子的唇角,欲念和父爱混杂着,正当他犹豫,儿子稍稍侧过头,嘴唇微张,轻轻抿了父亲的拇指一下。
……上帝啊。巴特浑身过了电一般,他轻声道:“你没必要这样做,杰森。”
“那……爸爸教我。”杰森狡黠地眨眨眼,他的后脑勺被按住,爸爸亲了上来。唇贴唇,舌抵舌,他和爸爸在接吻,他们上过床,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在这个世界上,这个房间里,无论是血缘还是肉身,甚至是情感,他们都是最亲近的人。
他们脱去衣服,赤裸裸的,年轻的儿子不再惧怕魁梧的父亲,他放松地躺在床上,好奇地看着、感受着父亲从他身上索取,用手,用舌,好像要把他剥开,把陌生的喜悦种在他里面,叫他因父欲而归顺。
“爸爸……”
爸爸含入喜爱的果实,一颗,两颗,吮吸的声音突兀又怪异,是他的乳头和爸爸的嘴巴,纯粹的淫欲让它们贴到一起,而他为此感到高兴。
从孩童到成人,父与子的肌肤相亲都是一件自然又快乐的事,他怀念小时候父亲把他抱到肩上,如今他和父亲拥有同样的高度,他看到了完整的父亲,也看到了被父亲倾注了全部爱欲的自己。
他张开腿,粘稠的液体落到承接的入口,父亲的手指伸了进来,他完全没有害怕、推脱的情绪,他的性器贴着肚皮,顶端的小口渗出黏糊的水,他没由来地感到高兴,为长大后的自己能够接受父亲而感到由衷地高兴。
“爸,”手指在他里面转动,可他已经迫不及待,“我爱你。”
手指停了停,抽出,父亲放下那个曾经坐在肩上的儿子,低头去亲躺在他身下的儿子,“杰森……”
他们抱在一起亲吻,父亲的体毛摩擦儿子光滑的肌肤,他们生涩又兴奋地重新接纳彼此。
然而原始的欲望总是残忍的,表面的温馨逐渐消弭,深藏的丑陋和脏污往上浮现。
就像那个夜晚。
父亲野蛮地挺动腰身,粗大的肉茎凶狠地撞进抽出,毫不怜恤那经验不多的肉洞,哪怕是他的宝贝儿子。被父亲鸡奸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里面的软肉淫荡地吸着父亲的鸡巴,强壮有力的双腿被抽了骨头似的,谄媚地攀在父亲腰上。
哪怕之前他们对彼此诉说爱意,也掩盖不了他是一个自愿留下来给父亲肏屁眼的儿子,而他是那个欣然应允的禽兽父亲。
他们的衣服,他们的体面,都挡不住他们蠢蠢欲动的性吸引,就像那晚,不再伪装的父亲奸淫睡梦中的儿子,就像今天,饥渴难耐的儿子抢走属于男妓的位置。
“爸爸……”
隔壁房间,吉米脸红心跳地听着亲父子交媾的声响,他只是、只是上来换衣服,因为今天用不着这套白色背心和内裤了……
他匆匆换上朴素的短袖和裤子,想了想,从书桌上拿了两本书,轻手轻脚走到楼下,在用餐的桌子上看书。
下午三点半点左右,穿着睡袍的巴特先生下楼倒水喝。
“在看什么书?吉米。”巴特先生经过的时候,揉了揉吉米的头顶,吉米回答说是从图书馆借的自然历史书。
“你也过来喝点水吧。”巴特先生说,吉米跟着进了厨房。
厨房里,巴特先生睡袍上的带子松开了,就那么敞着,里面什么也没穿。吉米红着脸,抖着手拿起杯子喝水,巴特先生朝他招招手。吉米放下水杯,走过去,巴特先生让他站在水池边,然后从后面抱住他。
“下次再穿那套内衣裤,爸爸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