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黎明微微挪高下巴,抬眼看向他,方才激动开心的表情,只剩下欠疚,那蓝眼闪着水光。
其实,於公於私,甚至自己若真si了,都是命加上她自己的选择,就像苍翼天讲的一样,自己选择作si。
再说,身为在位者,带头作战没个牺牲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没事。城最後拿下了……」
但刚讲完黎明马上想到,自己的命有一半可是伊菲森跪地磕头加拱手送城才捡回来的。虽然後面看苍翼天也没再提这事,但这很难说。
一想到这里,她尴尬又内疚的闭上嘴。
「不是的……」
他倾身,下一秒黎明的上半身就被伊菲森紧紧抱进怀里。
b起吓一跳,更多的是复杂的情绪而导致不知所措,伊菲森火热的t温伴随着厚实的x膛一起一伏。
「城没了,可以再打重建。可是,世间只有一个你。」
紧紧贴在耳畔的负距离,让颤抖的声音格外清晰。
而不知道为什麽,她想起即时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锦辉,也想起伊菲森为她跪求换血的画面。
她脑袋与x口麻麻沉沉的,直堵得慌,只感觉伊菲森好像松开了双臂,然後乾燥的双唇被又热又软的紧紧贴上着。
窗外花丛里的锦辉,再也不愿继续听房里越来越疾促的呼气声,那只会使x口闷得烧得更难受更怒火彷佛刀割。他踏出花园,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门,消失在夜se里。
这吻,没有戏谑,更没有媚术。
对,没有诱惑。
她猛得想起之前为了报复锦辉而给伊菲森下的术,让他在自己的术下疯狂的吻咬自己。
紮紮实实的下贱无聊,还沾沾自喜。
你真是幼稚的贱货,黎明。
她发抖地使劲撇头分开唇,两行泪划下脸颊。
伊菲森见状,只愣了两秒,然後又低下头,用唇吻和舌尖轻柔的掉泪水。
但黎明只是别过脸,然後全身无力的背对他瘫倒在床,任由无声的泪水弄sh遮覆脸庞的发丝和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