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巍昂推开寝室门时,指尖还带着夜风的凉意,他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在踏入的瞬间让整个房间都染上他的气息,烛火早已熄灭,只有窗外透进的光线勾勒出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
秋彭魄侧卧在床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而绵长,他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看起来毫无防备。
舒巍昂站在床边,目光寸寸扫过他的面容,从光洁的额头到精致的下巴,最后停留在那截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脖颈上。
“睡得真香啊……”舒巍昂低声呢喃,伸手抚上秋彭魄的脸颊。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温热的肌肤,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眼底却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指腹下的皮肤细腻柔软,带着熟睡者特有的温热。
舒巍昂的拇指滑到秋彭魄的唇边,轻轻按压那微张的唇瓣,感受着呼出的气息拂过指尖的湿润触感。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俯身在秋彭魄耳边低语:“秋彭魄,我会废掉你的武功,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皇宫,只能陪着朕。”
睡梦中的秋彭魄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舒巍昂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没有继续说话。
夜半时分,舒巍昂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汁端到床前。
他单手捏住秋彭魄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对方张开嘴却无法挣脱。
“乖,喝下去。”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另只手已经将碗沿抵在秋彭魄唇边。
秋彭魄从睡梦中被强行唤醒,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
他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舒巍昂的手指像铁钳般固定着他的脸颊,苦涩的药液不容拒绝地灌入喉中。
他呛咳着,部分药汁顺着嘴角流下,在脖颈上划出深色的痕迹。
“咳咳……什……什么……”秋彭魄的嗓音因为睡意和呛咳而沙哑,眼睛里蒙着层水雾。
舒巍昂耐心地等他喝完,然后用拇指抹去他唇边的药渍。
“别怕。”舒巍昂从怀中掏出颗糖,剥开糖纸塞进秋彭魄嘴里,“甜的。”
他的指尖故意在秋彭魄的舌头上多停留了几秒,感受着那湿热的触感。
秋彭魄茫然地含着糖,甜味在口腔中扩散,暂时冲淡了药的苦涩,冲不散心中逐渐升起的恐惧。
舒巍昂的手已经探入被中,抚上秋彭魄的腰侧。他的掌心滚烫,隔着单薄的寝衣也能感受到那份热度。
“你……你要做什么?”秋彭魄终于完全清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
他试图后退,发现舒巍昂的另一只手已经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